楚嬌嬌一愣。她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了,人一天要說那麼多話,走心的不走心的,隨口就能說點什麼,誰會記得自己說過哪些詞語?
顧覺卻記得清清楚楚。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一直在觀察她,觀察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推測怪物會學到什麼。
顧覺看著她,搖頭:「如果是這個詞,昨天晚上它來找你的時候,你就該聽到了。所以不是這個詞。」
「那……」
「我有一個新的猜測。」顧覺道。他再一次俯身,白玉般的面龐挨得近了,纖長的睫毛垂著,看著她。他拉開楚嬌嬌捂著嘴的手,指尖捻弄著她鮮紅的、挺翹的唇珠。
楚嬌嬌茫然地看著他,唇珠被捻在指尖,能看到微張唇縫裡一點濕熱鮮紅的舌尖。
「抱歉。」他歉意地笑笑,就在楚嬌嬌茫然不知他為什麼又要道歉的時候,卻唇齒開合,仿佛不帶任何私人感情,只是公式詢問一般,問道:
「嬌嬌,我可以親你嗎?」
「……」
楚嬌嬌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顧覺溫和地看著她的眼睛,又說了一遍:「嬌嬌,我可以親你嗎?」
「……誒?!」她瞬間瞪大了眼睛。
顧覺想了想,又道:「不對。嬌嬌,你應該問我:我可以親你嗎?」
「什麼意思?」
顧覺沒有回答,依然溫和地看著她,也沒有逼問她。
在他溫和的目光下,楚嬌嬌逐漸回過味來了:「你的意思是,怪物想說的是……」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重複道:「……我能親你嗎?」她眼睫不安地垂著,頭低了下去。她覺得自己說這話好像耍流氓,羞愧極了。人家想的是怎麼了解怪物的學習方式,而她都在胡思亂想什麼呢!顧覺那麼溫柔又守禮的一個人,她怎麼能這麼想他呢!
她低下頭去,頭頂傳來一聲帶笑的:「可以噢。」
楚嬌嬌:?
顧覺掌住她的後腦,讓她抬起頭來。他一手握著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抬起,在唇邊摩挲,直將自己的唇揉得鮮紅又糜爛,動作很慢,仿佛某種意味深長的勾引。
「我說,你現在可以親我了。」他含笑道。好像他們現在不是在什麼封閉山村的墳堆里,而是在布滿鮮花的教堂,溫柔等待被新娘親吻臨幸的新郎。男人長身玉立,俯下身來,明明是極有壓迫性的姿勢,他卻做得柔順極了,狹長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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