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解開這個起來先,我還有事要問你……」
楚封垂著眼,果然乖乖地站起來了,只是卻沒解開脖子的絲帶狗鏈,反而把襯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遮住了絲帶。
楚嬌嬌:?
他又俯下身來,湊到了楚嬌嬌的耳邊:「……現在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了。」
話音剛落,楚嬌嬌便覺得臉頰一濕:楚封側過臉,親了親她的臉頰。他聲音低啞:「這是獎勵。你給過步秉,也要給我。」
楚嬌嬌腦海里蹦出來一個念頭:護食的大狗狗。平常裝作不在意,卻護食得很。
「好了。」他直起身來,終於滿意,「你要問我什麼?」
楚嬌嬌驟然回神。這才是正事!
她迅速理了一遍自己的思路,確認自己的線索鏈沒有任何衝突,問:「先生叫什麼名字?」
楚封臉上浮起了一種疑惑的表情。他或許也奇怪楚嬌嬌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但還是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從記事起,就叫他先生了。」他回憶了一會兒,「我和他接觸不多,印象里,也沒有聽過別人叫他的真名。」
楚嬌嬌也想起來,她和楚夫人通電話的時候,楚夫人也是喊的「先生」,並沒有帶上任何類似名字的詞語。
楚嬌嬌又問:「那傅雲眉呢?他和先生關係怎麼樣?」
「……先生從小就是拿他當親生孩子一樣對待的。很多人,包括我都以為,傅雲眉以後是要接手先生家業的。」楚封道。如果不是這樣,他不也不會相信先生的話;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來到這裡的那些人,也不會相信傅雲眉。
哦……楚嬌嬌想,那傅雲眉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她還得想個辦法去找他。
她正想著這事,一時走了神,還是楚封喚了她兩聲,說要去看下血液有沒有凝固,讓她照看一下步秉。
步秉,他還躺在沙發上,不知是沉睡還是昏迷。
楚嬌嬌坐在他身邊,想起當初李萌問楚封,血清注射後還有什麼能做的,楚封毫不客氣地說,讓她祈禱血清有效——這也是他們唯一的辦法。但沒過一會兒,發現她也感染了之後,楚封便跪在她面前,抖著聲音說,血清一定會有用的。
她彎下腰去,用手指撥開了步秉額上散落的髮絲,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溫度降下來不少,但他還沒醒過來。
她注視著男人英俊的眉眼,他緊閉著眼,唇色發白,筆挺的鼻樑在臉頰打下一道陰影,消瘦如刀鋒般的下顎都在這場沉睡中變得柔和了,光是這樣看起來,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僱傭兵隊的隊長,只像是個過分英俊而沉默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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