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平。楚嬌嬌一愣:這是這部恐怖片主角的名字。這次恐怖片裡的男主,就是他嗎?
她有些好奇地抬起眼仔細打量著他:跟陸長安一樣,他也只背了個雙肩包,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看起來倒真像是個大學生。
她的視線往下移,看到他胳膊底下夾了一個a5的畫板,隱約能看到貼在畫板的白紙上,有些許灰色的炭筆痕跡。
或許是她看得太久,陸長平不動聲色地藏起畫板,陸長安則完全沒發現陸長平的動作,他低下身來,又樂呵呵地問:「姐姐,你的位置在哪裡?我帶你過去。」
這是一截軟臥車廂,楚嬌嬌說了自己的臥鋪號碼,就見大狗狗一樂:「我也是十八號!不過,我是十八號上鋪噢,姐姐在我下面對吧?」
楚嬌嬌正是十八號下鋪。
陸長平開開心心地推著楚嬌嬌到了位置,他解下雙肩包往自己的床上一扔,蹲著身在楚嬌嬌的輪椅面前:「姐姐一個人好上床嗎?我幫你?」
楚嬌嬌禮貌拒絕了,她來這個世界有一個星期了,已經學會了怎麼一個人上床。她先把挎包解下來放在床上,然後雙手撐著床鋪,上半身腰腹發力,配合著手,把自己挪到了床上。
大狗狗被拒絕了也毫不氣餒,他努努嘴,示意楚嬌嬌看自己的腰:「姐姐,你掉的珍珠。」
楚嬌嬌這才發現,自己腰上釘的一排珍珠掉了一顆。應該是剛剛轉身的時候卡在了輪椅里,她太心急沒注意到,被扯下來了。除了陸長平手上的這一顆,還有幾顆找不見了。
她蹙起眉來。「這……」這扯下來的,也沒法釘回去了。
她把那顆珍珠隨手收進包里,轉頭看見陸長平也跟著進來,他隨手關上了軟臥包廂的門,把包和畫板放在座位上——他的床鋪在楚嬌嬌的對面。
他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楚嬌嬌。那漆黑如夜色的眼睛直直地與她對視著,似乎在等她先開口說話。
看得楚嬌嬌莫名其妙,她想了想,道:「你好?……我叫楚嬌嬌。」
陸長平單手夾著紙質車票,揚了揚。他淡淡地問:「你去哪兒?」
楚嬌嬌看清楚了他車票的目的地,新亭。她拿出自己的車票一對,南州-新亭。
起始點都是一樣的。陸長安在旁邊笑道:「姐姐你也是去新亭啊?咱們真有緣!」
其實也不算有緣。長期出差旅遊的人都知道,火車或者高鐵,經常會把起始地一致的人分在同一截車廂里,方便管理和到站叫人起床。
楚嬌嬌好奇道:「你們去新亭做什麼?」
陸長安指著自己,眨眨眼道:「姐姐,你猜我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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