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倒讓楚嬌嬌想起了剛剛神父所說的話,又想到了他掛在胸前的那只詭異眼睛,難道是那隻眼睛在「看著他們」?這樣說起來的話,連這部恐怖片的名字都是《祂在看著你》……
她沒有多想,時間不早了,一晚上的奔波逃命,幾人都已經疲憊不堪,林恆也催她早些去睡。
楚嬌嬌「哦」了一聲,腦袋裡想著事情,心不在焉地爬上了自己的床,忽然,過大的動作牽引到了腿根磨得紅腫的皮膚,一陣刺痛沿著神經,瞬間爬上了腦袋。
她動作一頓,只感覺腿心有些刺痛,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因為被獵犬追殺的緊迫竟絲毫沒有感覺,此刻放鬆下來,才覺出疼來。
不用想,肯定腫了,說不定還磨破了。
楚嬌嬌面朝下躺在被子裡,感覺到了腿心裡的疼,有些鬱悶。神父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說他是好人,他又莫名其妙弄得她疼,而且他應該是邪教頭頭吧?邪教頭頭能是好人嗎?
說他是壞人吧,可是他又確確實實救了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對他們有惡意的樣子。
腰間的兩個娃娃動了起來,醫生娃娃有些擔憂地推了推她。楚嬌嬌解開弔鏈,娃娃接著黑暗從柔軟床鋪上站起身,看了看她的傷然後跑回來,細聲細氣地說:「上個藥吧,不然會腫。」
那就是還沒腫。楚嬌嬌鬆了口氣。
她趴在床上,磨磨蹭蹭地挪到了床邊,這一邊睡著的是林恆,楚嬌嬌不確定他有沒有睡著,小聲地問:「林恆?」
黑暗中,那一頭的被子動了動,片刻後,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清楚了,林恆已經坐了起來,他也湊近了些,半邊身子靠在床沿,也壓低了聲音問:「怎麼了?」
楚嬌嬌抿了抿唇。
「林恆,有沒有治擦傷的藥……」
「有。」林恆輕手輕腳地出門去,拿了一罐藥膏回來,卻沒有遞給她,而是自然地說,「傷哪裡了?讓我看看。」
楚嬌嬌披著毯子,蠕動著,挪到了床邊邊,她也翻身,慢吞吞地坐起來。床本就比地面高,林恆坐在地鋪上,天然地就比她了矮一節,這個角度倒是剛好上藥。
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已經換了睡衣了,短袖的上衣配的是一套的短褲子,褲邊縫著一圈白色的花邊,受傷的地方就在花邊下面。她低下頭,掀開了短褲的花邊,看到白皙柔軟的皮膚已然泛起紅色,邊緣發白,果然是磨的。
林恆把冰冷的藥膏在掌心化開,等了一會兒,等到藥膏被捂得溫熱了,一抬頭,卻看她這樣坐在,面對著自己。他微微一頓,視線落在傷口處:
「……誰弄的?」
她掰開了腿,細瘦的手指陷在豐軟白肉里,被拉開的皮膚一片稠麗顏色,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尖抵著唇,蹙著眉,眼睫顫抖著,聲音有些鬱悶,有些委屈,氣呼呼的,像是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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