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神父把我叫過去問了話,他問我林恆是不是我的丈夫。真是奇怪的問題,難道神庭不是只有夫妻才能進入的嗎?難道他知道了什麼?我不敢回答……】
她越寫,越有些遲疑。
這字……這字……
這是她的筆跡!昨晚林恆塞給她的那張白紙上的日記,也是她的筆跡,連寫下的內容都一模一樣!
忽然,身邊的林恆拍了拍她。
她驟然回頭,正對上林恆微笑著的臉。
那張英俊的,時而顯得溫柔矜持的臉,忽然在她的眼前放大,不知是錯覺還是其他,似乎有半邊隱藏在陰影里的臉顯得詭異莫測,陌生得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林恆問:「寫好了嗎?」
她一時說不出話來。直到腰間的娃娃推了推她,她才意識到,林恆是不知道,她知道那張紙是他放過來的。也就是說,在他看來,她應該對那張紙的來歷一無所知才對。
「啊……唔,寫好了。」她把鋼筆還給他。
林恆對她笑了笑,接過筆,低頭開始寫。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因素,現在她無論怎麼看林恆,都覺得他的微笑怪怪的,似乎別有深意,可是再看過去,只不過是往常那樣溫柔恬靜的微笑而已,就好像完全是她想多了……
她回過神來,有意想偷偷看看林恆寫了什麼,但林恆只是草草地寫了幾個字,就合上了日記本,把筆遞給了謝雙安。
謝雙安看起來也不太樂意讓這個邪教的神父和神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草草地寫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日常,大概類似於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麼之類的,寫得很敷衍。
待到所有人都寫完日記之後,身後忽然響起了厚重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楚嬌嬌下意識回頭看去,只看到身後關上的大門。大門打下一道陰影,而神父自陰影中緩緩踱步而出,「啪嗒」、「啪嗒」。清脆的腳步聲。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又或者他一直站在那裡,只是始終一言不發地隱藏在陰影之中,注視著滿廳的信徒。
他越過眾人,緩慢地踱步向前。風吹起他的長袍,楚嬌嬌才注意到,神父穿得其實非常的……嗯,非常城市化。
不像是來源於她刻板印象里的神父的裝扮,也不像是漁村的村民的粗布袍子。他穿著襯衫西褲,只是外面罩著神父的長袍而已,胸前掛著的可怖眼睛掛墜瞪得很大,似乎也在環視四周的信徒。
隨著清晰的腳步聲,他走到禮拜台前,潔白的禮拜台前端端正正地放著一本書。他打開,書本的一半落在桌面,又是「啪嗒」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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