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苦笑,男未婚女未嫁,他怎麼捨得這麼「欺負」她, 讓他給自己那里上藥。
「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怕你擔心,這傷很快就能好的……」
十五前幾日懟起人來也是口齒伶俐的, 到了年初一這裡反而不會說話了。
「那你自己乖乖上藥!一會兒我來收拾。再說, 誰擔心你了~」
年初一交代完就趕緊跑出門,沒想到秦九這廝居然還沒走,在門口悠然的擦著笛子。
秦九看她出來一愣, 隨即臉上湧起一絲促狹:「看樣子十五的身體真是好的差不多了, 上藥這麼快的~」
「我竟不知道堂堂越樓的少班主還有聽牆根的癖好?」
年初一瞪著他, 秦九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 想起屋裡的十五, 暗滅了想要伸手捏一把的心思。
夜幕降臨,年初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 蹙眉道:
「跑出來的急,不知道月姑娘那邊怎麼樣了。」
「這個年小姐倒是可以放心, 月姑娘身邊, 可是有不輸十五的人跟著呢, 再差至少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年初一現在有點頭大,按理說這些人似乎是衝著十五而來, 可是月闌珊怎麼也不見了。
不是作為內應趁機跑了,就是被人擄走了。
她是不太相信月闌珊會對他們圖謀不軌的。
秦九也是這個意思,他是覺得,這幾股勢力同時出現,不是巧合。
年初一搖搖頭……唉,真是太亂了。
所以為今之計,還是要先保護好十五,和其他人會合才是。
二人正要商量接下來的行程,秦岩卻匆匆找了過來,秦九聽他耳語幾句,轉身道:「今晚先好好休息吧,先把傷養好。」
年初一看他似有要事,也點點頭要他先去就可。
房間裡窸窸窣窣的動靜小了,年初一正要推門進去收拾,淺綠從一旁閃了出來。
「小姐。」
「怎麼了?」年初一看她欲言又止,推門的手停了下來。
二人到了後院僻靜之處,淺綠才開口。
「小姐,您倒是不用擔心那月姑娘的安危,她畢竟是月太師的親孫女。」
年初一一陣驚訝,她還以為她是宮裡的人,原來竟然是當朝太師的親孫女。
怪不得,怪不得還有其他人摻合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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