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答應了十五,只是暫時不想給他添麻煩,但心裡實在是煩的很,飯也沒吃幾口。
哎呀!年初一晃晃腦袋,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
想這些做什麼?大不了到時候他娶親,自己回溪口鎮就是,就當……就當自己從來沒撿過這個小乞丐……
敲門聲突然響起,淺綠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姐!謝二在外面撿了個人!傷的可嚴重了,您好像還認識,殿下讓我叫你過去。」
「來了!」她收起鐲子,自己在京城可沒什麼熟人,不會是月闌珊受傷了吧?
……
東宮,太子看著被自己掌摑在地的太子妃,心裡還是窩著火。
朱鸞儀從地上爬起來,神色木然,從嫁過來的那一天,她就沒有一天真正開心過。
左宸旭不能人事,就算吃著補藥泡著藥浴,也無濟於事。所以那家伙常常私底下凌虐宮女,自己畢竟是朱家嫡女,他氣極時,最多就是在自己身上看不見的地方,用軟鞭打上幾鞭。
如今日這般打在臉上的,倒是頭一回。
「你倒是向著你那個所謂的妹妹?可惜了,父皇真把她許給了一個廢物!」
「只是本殿竟然沒想到,老四那個榆木腦袋也能想出來這種鬼主意,當真是上不了台面。」
他本來想先報了仇,再對付那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伙。沒想到他們自己先出來找不痛快,害的他被朱太傅好一陣數落。
也幸虧這兩年父皇對政事過問甚少,似乎也沒有再立太子的想法,朱太傅這才安心。
朱鸞儀看他暗自思量,默默退了出去,剛回到臥房,丫鬟把一包藥粉塞到她手裡。
朱鸞儀攥緊藥粉,她自小就是被當作太子妃培養的,哪怕最後不是太子妃,是王妃,她也要學如何輔佐夫君,管理家事,最重要的是,保住朱家,讓朱家興盛。
可是,誰又疼惜過自己呢?左宸旭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沒有子嗣,如何能繼承江山?她要早為自己考慮才是。
……
御書房,一國之君此刻猶如女子一般靠在平王懷裡。
梅妃開口,語氣波瀾不驚:「你查出來是四皇子做的,讓他們狗咬狗就是了,你不是說,靖妃那兩個小雜種快死了嗎?我今日看,倒不像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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