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思亂想!讓爺疼疼你。你喜歡的!”
疼疼她……她喜歡的?
男人說得疼疼她是怎麼疼法,占色還沒有搞懂,權少皇就用行動證明了。那的確是一個男人在qíng事上疼女人的極致體驗了。就在他話落的瞬間,他的頭便埋了下去,一隻手扣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看著那兩片要他命的嫩和粉,他眸底的火花在迅速跳動,喉結滑了又滑,終究還是將唇覆了上去,狠狠將它裹在了嘴裡,慢慢疼愛。
美眸突地睜大,占色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拼命地吸著癢氣,心跳得沒有章法和節奏了。
他瘋了?!他怎麼可以那樣?
權少皇絕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竟然會願意這樣去對待一個女人!
可……他卻並不上了她。
這中間詭異的懸乎,還有他舌下的感受,都讓她快要抓狂了!
她想不通,又沒法再思考了,心又慌又亂,她別開了臉去,死死咬唇,可鏡面上的衛浴間到處都是他和她的影像。一個高大的男人,托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在深qíng的撥撩著,慰藉著,不管她將不停搖頭的頭扭向哪個方向,都能看見避不開的曖昧,都能感覺到他在她身上的點火兒。
“嗯!權少皇……你……瘋了!”
“乖乖的,嗯?”
“我不要!”
“你不是最喜歡?”
男人低啞暗沉的聲音,仿佛深秋huáng昏下的落葉,讓她的觸感更加的敏銳,緩慢低壓地衝擊著她的理智和神經,讓她的心像冰雪見到陽光,無奈地消融了。受不住的嚶嚶了幾聲兒,她再也沒法兒思考,整個人像一條小船飄dàng在一波池水的中央,沒有了半絲的力氣,由著他溫柔的舌一層層刷弄……
*
拉斐特城堡酒店的房間,有著超大的私人空間。
艾慕然踩著細高跟來敲門的時間,開門的男人是面無表qíng的鐵手。
看著他面色上莫名的不慍,艾慕然微笑著,有禮貌地問,“鐵手,少皇在gān嘛?下面的人都等著他呢。大家都還沒有開宴!分管教育的副市長也在,怎麼著也給人家個面兒吧。”
一隻手撐著門框,鐵手目光微閃,然後將房門敞開了,自己讓到一邊兒。
“進來吧。”
艾慕然心裡暗喜。
她還真心沒有想到,鐵手態度會這麼好,直接就請她進去了。
理了理衣服,她微笑著瞄了悶頭悶腦的鐵手一眼,心裡猜測著大概是自己36e的身材對男人有了視覺效果。於是乎,更加妖媚入骨地扭著屁股往裡走。不過,她的目標明確。一邊兒走著,一邊將視線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咦,鐵手,少皇和占老師人呢?”
鐵手依舊面無表qíng,不回答,也不理會她。
張了張嘴,艾慕然正準備說話,臉上的笑容突兀的斂住了,妖嬈的步伐也停下來了。靜靜地停頓了好一會兒,她的面部表qíng扭曲了,目光涼了下來,最終又落回了鐵手的臉上。
“他們竟然在……在……?”
好歹艾慕然也是淑女,在什麼她在鐵手面前說不出口。
一張白淨的臉蛋上,燒紅了片刻,又突然地‘唰’白了起來。
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其實不差,怪只怪她此時站立的位置離衛浴間太近,不足兩米的地方足夠聽到裡面細小的動靜兒了。裡面有嘩嘩的水流聲兒,在水流聲里,還夾雜著一個女人低低的,壓抑的,難奈的,甚至是舒服的申吟聲……間或還會低低地吟哦出權少皇的名字……她申吟著叫他無賴,王八蛋,混蛋,該死的男人,明明在惡毒的咒罵,可聽上去更多的卻是女人的撒嬌。
“……不,不要那裡。”
“寶貝兒,慡了?”
“不要!”女人低低地申吟著,突然又高亢地尖細著嗓子啊了一聲兒。
接著便傳來男人低低地悶笑聲,還有他啞著嗓子的誘哄。
“乖,不怕,jiāo給我……”
上下兩排牙齒在不受控制的敲動著,艾慕然的臉色白得像紙片兒,耳朵里‘嗡嗡嗡’的全是讓她幾乎快要發狂的男人和女jiāo雜的申吟聲兒,不用親眼看見,她也能猜測得到他們正用怎樣緊蜜的姿勢苟合在一起。
不!怎麼會是這樣?
她美麗的頭顱無意識地搖了又搖,覺得肩膀上涼氣陣陣。
聲音還在繼續,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些事,有些感受,聽人說起和親耳聽到,完全是兩回事兒。
她認識權少皇有二十多年了,她就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那麼溫柔的聲音說話。一次都沒有過。更沒有見過他那麼好耐xing地去哄著一個女人。而那聲音里,不僅有寵溺,有憐愛,還帶著qíng事裡特有沙啞的xing丶感……是那麼的好聽,也是那麼的讓她想推開門把那個女人掐死……
“艾小姐,看來還得等!”
鐵手沒有走近她,面無表qíng的臉上,qíng緒莫明有些低落。
實事上,他的聽力,又豈是艾慕然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