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眼睛:“oh,你在嗎?”
占色想了想,回復了,“在,你現在怎麼樣了?”
看著我眼睛:“我好了很多,就是有點兒迷茫。”
占色微笑了起來,敲字兒,“正常人在經歷了一個自我救贖的過程之後,都會有這樣兒的迷茫期。你現在需要轉移注意力,你有工作嗎?把心撲在工作上,感qíng的事,慢慢就會淡化下來了。”
看著我眼睛:“你每句話都講得好專業,請問,你愛過嗎?”
你愛過嗎?
電腦屏蔽上非常簡單的四個宋體字,讓占色鎖起了眉頭。
托著下巴,她看了看窗外飄動的雨點兒,手指觸上了鍵盤,“我不知道。”
看著我眼睛:“不會吧,愛沒愛過都不知道?”
占色目光像染了霧,無奈地笑笑,轉移了話題,“雨下大了,我想我該去找一把傘了。不然一會兒下樓,該成落湯jī了。再見。”
說完,不等對方回復,她隨即就把qq給下線了。
夏天來了,雷雨季節果斷最斷人腸。離下班時間還差五分鐘的時候,她伸了個大懶腰,揉了揉額頭,笑著走向了窗戶邊兒上,將窗子徹底地推開,深呼吸了一口氣。
窗戶外面有一個雨篷,大雨點兒進不來,不過卻會有絲絲縷縷的雨絲兒飄進來,chuī拂到她的臉上,很溫柔,很清新,好像間或還夾雜著學校院子裡的泥土和花香味兒。
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辦公室里的座機電話響了。
在上班時間,儘管占色不想去接,不想被打斷這份兒窗外品雨的心qíng,卻不得不過去將電話接了起來。沒有想到,電話竟然是權少皇打來的。
“手機為什麼關機?”
為什麼關機?
從那天晚上她的手機沒有電開始,占色就沒有再充電。
一來她本身也沒有什麼必須開機的業務,也沒有什麼朋友,更不會有什麼維護世界和平的大事兒需要聯繫她去處理。二來她覺得手機偶爾處於靜默狀態會很舒服,她就這麼一個人默默的呆著,沒有任何人會打擾到她。
只有一個人的世界,才可以做到真正的靜心。
“啞巴了?”
她沒吭聲兒,男人又補充了一句。那低啞輕透的聲音,還是那麼霸道張揚,yīn沉得沉辯不出他的qíng緒。而那淺淺的呼吸聲兒,卻縈繞在了她的耳朵里,讓她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回答,自然簡單得要命。
“沒電了。”
男人沉吟了幾秒,大概想到她的聲音會那麼的淡然。沒有生氣,沒有憤怒,更沒有了那天她在跳車時的狂躁。這麼一來,反而讓他抓不准她到底存了些什麼心思了。
“為什麼不充電?”
占色冷哼。丫打電話過來,就為了質問她這事兒嗎?!她真想爆一句‘滾你丫的,關你屁事!’,可好歹她今兒的心qíng不錯,更不想無端端被他給破壞了好心qíng。
閉上眼睛,吸氣,吐氣……
吁!
接著,她勾了勾唇角,語氣平靜的陳述,“權少皇先生,根據《物權法》的規定,我的手機屬於我個人的私人財產,我有絕對的處置權。包括對它的使用,轉讓……或者遺棄。”
“嘖,真他媽拽!”男人低低噙著笑,末了又突然冒出兩個音色暗啞的字兒。
“出來。”
一隻手揉著額頭,占色一隻手握著話筒,奇怪地問,“出哪兒來?”
“少教所外面,快點。”
權少皇,永遠熱愛祈使句!
占色蹙了蹙眉,反問:“權四爺,我可以不下來嗎?”
當然,她用的是疑問問。而且,她的疑問句里,還帶著淡淡的,淺淺的,帶有占小麼獨家風格的嘲諷和反抗。
“你說呢?”
“是我在問你。”
男人這會兒應該在吸菸,他好像頓了頓,突然又低低的笑了笑,出口笑罵,“占小麼,咱倆少他媽咬文嚼字兒成不?”
“我沒閒工夫和你咬字兒。”
又‘哧’笑了一聲兒,男人心qíng似乎不錯,“占小麼,結果都一樣,過程有兩種。第一,你出來;第二,我進去,你喜歡哪一種?”
你出來和我進去,有區別麼?
占色好不容易平靜的小心窩子,再一次被臭男人給砸了一顆大石頭。銀牙一咬,她磨著牙齒,語速又加快了許多,“姓權的,我不是知道我會選哪一種嗎?你特麼還問什麼問?”
“……速度!老子很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