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氣得直磨牙的聲音,占色不免有些好笑,“你本來就一身毛病,好不好?”
權少皇盯著她得意的臉蛋兒,咬牙切齒地狠狠捏她一把,呼吸越發急促了。目光爍爍間,突然握住了她柔得沒有骨頭的小手,慢慢地沿著腹間滑落下去,三兩下鬆開皮帶,伸向了憋在黑森林裡硬成了鐵一般的玩意兒。
“占小麼,這不算違反第三條吧?”
占色心裡一慌,臉上臊紅,用力捏他一把,“當然算,放開手。”
權少皇受不了她那麼一緊,悶悶地哼了一聲兒,全身的肌理塊子都繃了個緊,額頭上布滿了細汗,“你說的,不得qiáng行與你發生與xing有關的事兒。這個不算我qiáng行與你發生的,因為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器質xing損害,不能算我弄你,只能算你弄我……”
“權少皇,你無賴不?!”
“白紙黑字,占小麼,你還耍賴?”
占色急眼兒了,手卻又掙脫不開,只能由著他牢牢地攥在掌心裡,隨著他的滑動而滑動,手心裡的烙鐵樣的東西灼得她心肝兒都快融了,明明是在惡狠狠地瞪她,卻不知道自個兒那小眼神兒有多麼的撩人魂兒。
“到底誰在耍賴?!等一下,翻出條款來看看……”
“不用看了,老子寫的,還有錯?”權少皇盯著她,目光有些詭魅邪肆,控制住她軟乎乎的小手兒,大掌將那個鐵樣的東西來回的套著,英俊的面容上,帶著一種別樣兒的肖魂感,“占小麼……你他媽都不知道,老子忍得有多辛苦……”
“權少皇,你,你……”接下來的話,占色說不出來了,一張臉快要燒紅了,看著男人鼓動的喉結,感受著手心裡的兇猛,無奈被他圈在懷裡,身體竟軟成了一灘水兒,再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權少皇盯著她慵懶得小貓樣的眼睛,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止住想把她壓下去的衝動。只覺得就這樣都刺激得快要不行了,真要上了她,還能讓她再下chuáng麼?一時間,腦門兒臊熱,他越想越激動,一激動更加狠地扣緊了她,加了個速。
“乖,趕緊給爺弄出來,早點休息。”
占色呼吸驟緊,垂下了眼眸,天鵝般漂亮的脖子上,染成了一片粉色,幾縷髮絲垂落了下來,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雖然她沒有太過配合,不過也沒有再反抗。她太明白了,這隻野shòu,只要早點兒收使完事兒了才脫得了手。要不然,他能給她磨到天亮。
*
翌日。
到了少教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占色還覺得自個太荒唐。
明明剛剛向他提過條件,怎麼就被那個臭男人死皮賴臉地給攪和了?結果讓他痛痛快快地慡了那麼一回,硬是把條約的第三條給活生生地掰歪了。
事畢之後,她好說歹說才被允許回了客房自己睡。一洗漱完躺下去,她瞪著天花板兒,自個兒都覺得簡直瘋魔了。為什麼每次她都不能堅定下來,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誰說女色惑人的?
靠,男色也照樣兒要命,縱她占色自持理xing,也好賴繞不過他的不要臉。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那個沒人xing的王八蛋,每次喝了點兒小酒不僅不會發酒瘋,還會特別依著她,對她更是柔qíng得不行。那麼以後,一旦他要發脾氣了,她就灌他酒得了。
這麼想著,心裡忿忿著,她不時又想笑。
整整一天的工作,直到下班兒了,她的腦子裡,還會時時想著姓權那男人的騷包樣兒,當然還有小十三可愛的小臉兒。這麼一細想,對於未知的前路,她又多了幾分信心。左右是個賭,萬一賭贏了呢?
“占老師,今兒有啥好事呀?!”
下班出門兒的時候,一路走過來,有好幾個同事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打趣兒。
占色摸了摸臉,覺得有些燒,只能不好意思的敷衍。
“沒有啊!呵呵。”
“還沒有呢,都說人逢喜事jīng神慡,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占老師,咱們所里的同事,可都接到你的請柬了……你們家老公還真講究,特別註明了不要隨禮,只帶人去就行了。”
有這事兒嗎?
老實說,關於婚事的事qíng,占色真是啥都不知道,也沒有想著去打聽一下。更不知道權少皇準備辦成什麼樣子。原來連她所里的同事都請去了……好吧,她這個準新娘子,目前還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沒有投入狀態。
出門兒的時候,不巧,她碰見了面色憔悴的艾慕然。
好像在那事兒上受到的打擊真不少,艾慕然今天才恢復正常上班。
占色眯了眯眼,客氣地招呼了她一聲兒,“艾所好。”
艾慕然剜了那一眼,喉嚨稍稍一梗,沒有跟她說話,調轉頭去了。
占色聳聳肩膀,在她後面出了少教所的大門。
衛季北在外面等她。
她下午的時候有打過電話給衛季北,說她今天下班後會去看看衛錯。畢竟答應了人家的事兒,老拖著不辦也不太厚道。她想的是先去接觸一下,看看衛錯現在到底是什麼qíng況再做打算。
本來她準備自己坐車過去的,可衛季北執意來接她,她也不好太過推卻了。
衛季北今兒的心qíng很好,看得出來,他來之前特意地捯飭過自個兒,一身十分妥帖的休閒西服,將他整個人襯得顯得更加儒雅溫文,唇角時不時勾起來的笑意,讓人感覺特別溫暖和值得信任。
剛上車,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占色就接到了權少皇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