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占色挑釁的昂著下巴。
使勁兒捏著她下巴,權少皇湊近她的臉。
“最喜歡……你身上看不見的地方。”
權少皇這個笑容很jian戾,很邪肆,很不要臉。占色再被他那磁xing的小尾音兒一挑,心臟怦怦怦直跳,臉蛋兒上浮著那一層紅暈則濃了,比那三月的chūn光還要明媚萬分。然而,她微咬著下唇,就恨恨說了一個字。
“渣!”
“爺就渣給你看——!”一把勾著她的腰,男人的聲音驟然低了幾個分貝,又啞又輕,盯著小女人羞紅的臉兒,就要往下湊。
不過——
客廳里的電話鈴聲,很明顯不給權四爺的面子,叮鈴鈴就叫嚷了開來。
占色拍開他的手,“接電話。”
“給爺等著!”
使勁兒拍拍她的臉,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坐好,權少皇走到電話機的旁邊兒,隨手就接了起來。
“說。”
與他猜測的一樣,電話正是去了317院的無qíng打過來的。
“老大,來遲了,那個王老師……死在了宿舍里!”
什麼?死了……
049米一步步探索
咯噔!
占色的心都碎了。
這事兒她是打足了jīng神頭來gān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與國外間諜組織有關的線索,人還沒到點兒,王老師就死翹翹了。又玩了一次死無對證,再次與那個潛伏的傢伙擦肩而過,這她心裡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那感覺像啥?
就像一個人肚子正餓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吃食,卻發現全都發了霉一樣。
煩躁,鬧心。
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話果然不假。她這廝‘太監’都快著急死了,人家‘皇帝’竟然半點兒反應都無。淡定地掛掉電話,甚至連面上的表qíng都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對無qíng做了一些吩咐,好像壓根兒就沒有這場事兒一般。過來揚起唇角又笑了開,依舊是他那個欠抽的勁兒。
看著他,占色眉頭都擰成條兒了,“權四爺,你確定腦子從來沒有被驢踢過?”
權少皇好端端的臉色,沒被王老闆的死給變壞,卻被她給說得yīn了下來。掐著她那腰肢兒,一把就捏住她的小臉兒,對那小白ròu捻了又捻,才又惡狠狠地說。
“占小麼,你果然欠收拾了,嗯?”
“線索都斷了,你還高興個啥?”
“得,你來哭一場,把線索給哭回來?”
噗!
見到他橫眉綠眼的死樣子,占色覺得這話又有些好笑,咧著嘴拍開他的手,想了又想,按照破案片兒的套路,對他良心建議道:“四爺,你現在不是應該派人去現場,拍照啊,驗屍啊什麼的嗎?死人也會留下線索的?”
權少皇輕嗤一聲兒,“查案是公安的事兒,爺又不愛搶飯碗。”
“……”
占色想不明白這廝了。
這不僅僅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呀,可不是涉及了軍事間諜啊什麼的了麼?該歸他管轄的呀,他怎麼就單單吩咐無qíng把消息告之了警方,由著他們去折騰就算完事了。搞得好像啥事兒都跟他沒有關係了一樣。
當然,她更著急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兒。他的決定,讓本來對這個案子挺有興趣的她,撓心撓肺般的難受。就像正在看一個感興趣的懸疑劇,愣是沒有到大結局沒有結果就直接太監了,她心裡能好受麼?!
左思右想不是個味兒,她又忍不住攛掇他。
“四爺,要不咱去看看去?”
男人挑眉,“你想去?”
對此,占色不否認,點了點頭。經過上次少教所的兩個案件,再加上這個案件,她對這事兒越來越好奇了,心裡痒痒。
沉吟了一下,權少皇斂著眉頭,“大白天,去看個什麼勁兒?”
“啥意思?”占色不明白了,難不成查案還和白天晚上有關係?
權少皇yīn鷙的眉梢一挑,目光眯了眯,喟嘆著又拍她的臉。
“爺晚上去。”
“……”占色有些無語了,“去!gān嘛要晚上再去?查案呢,還是做賊?再者說了,到時候公安都已經去過,現場也都被破壞了,還看個屁呀?”
對於她的斥責,權少皇不以為意,一隻手抱著她,慵懶地躺倒在沙發上。
“以你的智商,很難明白。”
占色牙齒磨得吱吱響,完全搞不明白這廝的葫蘆里究竟賣了什麼藥。不過麼,她這會兒也懶得與他爭辯到底現在去還是晚上去的問題了,她想要爭取到的是,自己也能去現場親自看看。本來就準備進入公安系統的她,對刑事案件的興趣還是蠻大的。更何況這事兒明顯與上次少教所的案子,有直接的聯繫。
可她哪兒知道,她要跟著去的要求一說出來,立馬就被權四爺給否定了。
“去什麼去?晚上在家給爺好好睡覺。後天結婚,頂倆黑眼圈兒長臉啊?”
斜瞄過去,占色看著臭男人又拽又橫的霸道勁兒,能甘心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