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隨口應著,那手指卻沒有正經的概念,不停在她軟嬌嬌的小身板兒上,胡亂地蹭刮著,哪裡有嚴肅的半點兒跡象?
占色氣結,狠狠拍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聽?”
“聽!”權少皇緊扣著她,掌心又緊了一下,面上噙著笑意,那表qíng完全是就一副‘**薰心’的衣冠禽shòu樣兒,目光更是**luǒ地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你說你的,我玩我的。”
靠!
好不容易找出來的犯罪線索,他不嚴肅對待也就罷了,卻故意這麼來撩她,讓她怎麼還能說得下去?占色一身又熱又燥,又急又火,雙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便炸毛了起來。
“權少皇,我數到三……再不停,我就不說了。一,二……”
真生氣了,還是挺有氣勢的。聞言,權少皇抱著她的動作微微一頓,只能哭笑不得地停下了手來,想了想,又不服氣地狠拍了一下她豐翹的小屁屁。
“行,你拽!說吧,寶貝兒。”
推開他的手,占色抱著被子裹好自己,往後退出危險範圍,直到離他至少五十厘米了,才覺得身上的熱度降下來了。
要知道,沒有了熱度,她才能有智慧。想到剛才差點兒被他挑逗得忘了正事兒,她就無比鄙視自己,真是沒救的色女。
好在亡羊補牢,迷途知返。
長吁了一口氣,她擰緊了眉頭正要開口,可男人卻又窩近了過來。不過,這一回只是老老實實地抱著她,沒有再動手動腳了。
豎了豎眉頭,她才放開了聲音。
“根據我的分析。葉薇的jian夫,是個男人……”
“咳!”權四爺差點兒嗆住。
占色飛快地瞟了他一眼,繼續說:“女人也會愛上女人的,懂不?”
“懂了!占老師,您繼續說。”
態度不錯。
占色捋了捋頭髮,將剛才的分析慢慢說了出來,“男xing,年齡在40歲以上,45歲左右,經濟條件較好,有較高的社會地位。xing格儒雅,飽有學識,平時待人彬彬有禮,衣著講究,面部顴骨較高,有較深的法令紋……”
噼里啪啦——
等她一口氣說完,卻見男人正眸色yīn沉地盯著自己。
愣了愣,她皺眉,“怎麼這麼看我,不相信我的判斷?”
“占小麼——”
男人低低喚了她一聲兒,好像壓根兒就沒有聽見她剛才的話一樣,突然摟著她就壓了下來,像一隻捕食的野shòu一般,牢牢地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將她整個兒夾在胳膊肘里,暗啞的聲音里,帶著一種穿透xing極qiáng的xing感。
“現在先不說公事,咱倆談談私事。”
私事?
占色盯著他的眼睛,有些糊塗了。
這王八蛋啥意思?
按照常理來說,他這個人對待工作可不是這樣兒的態度啊。她這分析剛出來,他什麼也不表達,橫不說,豎不說,竟然直接就把話題給岔了開去,不符合邏輯,而且太過詭異了。
有異必有妖,其中軌跡在哪兒?
心下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占色微眯著眼,正視著他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問得更是一針見血。
“權少皇,你沒有問題吧?那jian夫跟你啥關係,你不願意說?”
“大晚上的,天gān物燥。不宜談工作,咱們談談生活。”又邪佞地捏了她的腰兒一把,權少皇愛不釋手地摸著她滿臉不慡的小臉兒,眸子淺眯了起來。
扯淡!好扯的理由。
占色心裡存了疑惑,心qíng自然躁動了起來,哪能由著他?拼著吃奶的勁兒在他身下掙扎了幾下,見照樣兒不是對手,這才又重重喘一口氣兒,怒吼吼地盯著他邪肆的俊臉,一雙眼睛兔子似的,突然紅了。
“談什麼生活?你不想聽,早說不就結了?起開,我要睡覺了!”
權少皇雙臂箍緊了她就不放手,目光爍爍間,又低下頭去,額頭輕輕擱在她的額頭上,與她四目對視著,高大的身軀更緊的貼合了下去,將她的身體覆蓋得嚴絲合fèng,低沉地喃著。
“占小麼,爺明兒帶你去度蜜月。”
度蜜月?結婚時不說,現在怎麼想到這茬兒了?
眉頭狠狠挑了一下,占色猜測他為了岔開話題,不可置信地冷哼著不回答。
瞧著她明顯不相信的小樣兒,權少皇低低笑了聲兒,又伸手在她小臉兒上摩挲著,末了,重重在腦門兒上‘啵’了一下,才眉目染笑地告訴她。
“你身上的事也快完了,正好帶你去玩玩。”
不說不打緊,一說占色火氣兒就來了。
丫說來說去,什麼蜜月都是扯淡的。哪兒是誠心帶她去度蜜月呀,說得難聽點兒,權四爺就是想找一個風水好點兒的地方,一逞shòuyù罷了。
幾乎不再考慮,她嗤之。
“不去!”
急吼吼地說完,目光一凝,她這才發現男人的眸光角度不對,有些深幽。
往自個兒身上一打量,她的臉頓時臊紅了一片。
兩個人剛才在chuáng上折騰了這麼一陣兒,她本就輕薄的睡衣早就被男人給弄得綾亂不堪了。睡衣上兩條細小的吊帶兒,從肩膀上滑落了下去,一大片兒白嫩嫩的肌膚半遮半隱地bào露在暖huáng的燈光下。而且,她黑色的頭髮有一些落在白色的肌膚上,黑與白的對比,質感濃重誘人,完全具有挑逗視角極限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