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兒,老實說,有點兒滑稽。
占色咯咯笑著,已經笑得快要岔氣兒了,整個人笑著滾在那一層淺玫紅的薄紗里,肩膀子都笑得抖動了起來,左右兩邊兒的漂亮蝴蝶骨,更是在她的笑聲里,不停地張揚著誘人的弧度。
又是誘又是痴,她的笑聲兒響徹臥室。可權四爺的惱意,卻更加按捺不住了。
“占小麼,你他媽還笑!”
“哈哈……對不住了,我不想笑,可我忍不住真的想笑……”
作為一個合格的心理學者,占色當然知道,對於正常男人來說,他可以沒錢沒權,卻絕對不肯在這事上頭讓人看扁了。可這會兒的qíng況,讓權四爺可怎麼下台?尤其,他以前還chuī了多少牛,說要把她如何如何收拾,結果剛剛舉槍上陣,便丟得全軍潰散,那不是生生在刮他骨頭,要他的老命麼?
這麼一想,自個所有的憋屈都沒有了。
不管什麼原因,總算下了一回權四爺的面子。
於是乎,她帶著不能忍的笑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住他。
“小權子,要不然歇會兒?或者補補身體?哈哈……”
“還笑?”
“不……不笑了。不過確實太好笑了。真的想不到啊!”
“占小麼——”
權四爺惡狠狠地磨著牙齒,目光yīn惻惻地盯著她,在她一聲接一聲的清脆笑聲兒里,心裡的打擊越發沉重了。剛剛那會兒,一方面他確實大過意了,另一方面確實也是這個女人太要男人的命了,一頭扎進去便是緊裹不堪,他想要收住心神兒她卻痛得輕吟一聲兒,他完全沒有料到會——。
一時疏忽,馬失前蹄,權四爺這會兒急需在他女人面前挽回留失的顏面,又怎麼可能再歇會兒麼?惡狠狠地盯著不停發笑的女人,他二話不說,低頭啄了她一口,便將扯過chuáng單兒將她整個裹了起來,往懷裡一帶就往外走。
“占小麼,老子要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權子,你帶我去哪兒?”
占色心裡驚了驚,眼看他已經出了臥室,實在忍不住顫了聲兒。
低頭盯著她,男人邪邪地一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061米為什麼不吻她
天台!
占色瞬間石化了。
足足二十五層高的樓頂天台上,有一個依著戶外生活空間方式設計的私人花園。用鋼架搭建的藤本植物像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附在上面。有規格整齊的樹叢,花糙,沁香撲鼻。另外,還有一個間玻璃構造的屋子。
此時,天上下著雨。
微風掠過,將玻璃屋裡的輕紗窗簾拂得飛揚了起來。
將她穩妥地放在屋子裡的沙發上,權少皇轉身在角落的酒櫃裡翻找起來。
占色不解,望著了過去。
“你在gān嗎?”
權少皇沒有回頭,玻璃屋裡的光線不qiáng,灑在他僅圍著帶浴巾的身上,像鍍上了一層淺薄的光暈,讓他jīng壯的身體健美得宛如希臘神話里的神詆。
她目光痴了痴,心裡話兒,這禽shòu真長了一副好身板兒。
正思忖間,他過來了。
手裡拿著一瓶酒,兩隻酒杯,將其中一隻斟上酒液,塞到她的手裡。
“喝,合卺酒。”
占色喉嚨都哽住了,玻璃壁杯的觸感傳到她掌心裡,讓她大腦有些凌亂。阿彌陀佛,此qíng此景,此地此處,是適合喝合卺酒的地方麼?小心地攏了攏身上的chuáng單兒,她輕聲兒。
“權四爺,下去吧,上頭風大。”
“風大,勁才大。”男人剛才在她身上吃過癟,這會兒臉色還黑黝黝有些難看。一張yīn雲密布的俊朗面孔上,有邪氣,有痞氣,還有準備一雪前恥的堅定之氣。
丫明知道她喝了酒容易醉,還故意灌她酒?這不擺明了想趁她喝醉了欺負她麼?
占色心道完蛋了,卻沒有露出多少慌亂來。
“不喝成不?”
“你說呢?”男人反問著,將自個兒手裡的杯中也斟上,然後伸過右手臂來,與她的手臂纏在一起。沒有急著催她,而是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唇角邪氣的揚起。
“不想喝,求我啊?”
靠,打擊報復。下意識地暗罵一句,占色瞪了過去。
“我求了你,你就不bī我喝了?!”
“廢話不是,當然……”權少皇說到這裡停頓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酒杯往唇邊兒湊了湊,“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