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皇冷哼了一聲兒,“怕了?”
當然怕了,占色膽兒不小,也沒有高血壓,可這會兒也被唬得心臟一陣陣狂跳,差點兒就要嚇死了。
“權四爺,你興致好,雨下天台……可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話,她說得特別悲壯。指尖兒緊緊拽著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時偏過頭去看看宛如深淵的樓底,深深地呼吸著癢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下來。彎唇,挑眉,沖他露出一抹膩歪死人的笑容來,接著小聲說。
“這兒實在不太美妙!”
“爺覺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頭髮,男人身體前傾過來,以免她被雨點兒淋著。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進大出了起來。
一時間,占色心膽俱損。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氳在臉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濛間,只見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壯實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來,讓他的樣子,更加猙獰yīn鷙。
兩個人不在說話,她完全被他壓倒xing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點兒把她腰都給擰斷了,而背後又硬又cháo的桌面兒硌得她難受,那感覺,讓她再次覺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兒上的魚ròu。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額頭。
目光微微涼著,她喘氣不止,死死拽著他,恨不得掐死他。權少皇卻玩兒得很盡xing,站在城市最高處,gān著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俯下頭來湊到她的耳邊,低啞地輕哼。
“占小麼,今兒晚上,爺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男人。來,換個姿勢。”
驚了一下,占色來不及多說,他摟著她的腰就將她翻轉過來。
啊!
目光所及,是比樓頂低得多的萬家燈火,天上細雨濛濛,那感覺又緊張又害怕,身體緊縮到了極點。男人在她身後低笑了一聲兒,大手勒著她的腰,再次與她契合的剎那,他滿足的嘆息。
太瘋狂了!
這個男人,真的太特麼瘋狂了!
腦子暈暈乎乎間,占色就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整個人面對野曠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後是熱氣騰騰的男人,天上沒有月光,只是玻璃房裡閃爍的暖huáng光暈。她沒有轉頭,可男人卻偏偏要把她的臉qiáng行扳回去,讓她看著他的臉。
“占小麼,看著我。”
他是這麼命令的,在他帶在占有yù的話里,占色不知道是燈光作用還是什麼,只見他一雙眼睛通紅,好像布滿了血絲的野shòu。而她自個兒只能無奈地任由那野shòu撕扯,攻擊,cao練了又cao練,整個人從頭到腳,被他吃得渣兒都不剩。
她不看他,閉上了眼睛。
男人帶著濕意與灼燙的掌心撫上了她光潔白膩的後背,將她抬著配合著自己的高度,讓彼此身體更加貼近了,帶喘含吼的呼吸聲里,聲音磁xing又好聽。
“占小麼,再給我生個孩子!”
再……?
腦子暈乎間,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這麼說起來,權十三真的是他的兒子了?可他為什麼不肯承認?
而這話,也再次證實了他把自己當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總說她欠他,他們之間肯定有故事,一個與她無關的故事。可在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一個女人,長得跟她很像麼?得多像才能讓她的男人認錯?那艾慕然,為什麼又說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讓她時沉時醒的腦子,著不了調兒……
“聽見沒?說話!”
在他兇猛的命令聲里,占色低低哼著,一雙染了水的眼睫毛眨動著,睜開眼睛望向他,而他也望著她,那灼火的目光很專注……那樣的專注,一種很容易讓人沉迷的專注!
“權少皇……”我不是她!
後面幾個字兒,她說不出來。
剛才不是已經下定過決心了麼,不提過去的事兒了。
“想什麼?再走神,老子……”男人低頭咬一下她的肩膀,低低沉沉的啞聲吼著,一把將她額頭的濕掉的髮絲拂開,露出她瓷器兒般白膩的臉蛋兒來,一身席捲理智的火焰,將那股勇猛悉數埋入她錦綢般溫緊的身子。
“我……我……”她不知道說什麼,聲音全被撞碎,調不成調。
“占小麼……叫四哥……”
“四哥!四哥!”
占色渾身酸脹,恨不得他早點完事兒,自然他讓說什麼就配合什麼了,可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以為自個兒快死了,男人也完全沒有完事的節奏,大手捏著她細軟的腰兒,額頭滴著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的液體,呼吸越發濃重了,青筋恨恨的鼓動著,越發兇猛了起來,大概真是慡壞了,喉間不時溢出幾道低沉聲兒,顯得格外饜足。
視線迷糊了,身上淋透了。
占色真心受不了這樣的對待了……
“權少皇,你能不能……能不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