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也不會真做,就是身體緊著她,巴著她,就能咂嗼出了那點好滋味兒來,不僅捨不得放開手,還把五臟六腑的火兒都引上來了。即便gān不成事兒,撈點兒油水也好。於是乎,一雙冒著火花的眼睛,láng嵬子般死死地盯著不停掙扎的小女人,大手恣意地在她身上四處肆行著,渾身上下的肌ròu塊子都快要繃斷了。
一邊揉來捏去,他一邊輕聲哄,“小麼,乖兒,別怕我……”
“不!起開……我真的不想……”
“知道。”含裹住她軟粉的耳珠子,男人沾上了yù色的聲音,在空靈寂靜的環境裡,聽上去格外的xing感,格外的多qíng,“乖兒,爺就親一下,不動你,別擰。”
呼呼呼……
他的呼吸很急促,動作很狂野……
這麼一聽,占色的緊張感又減輕了不少。可還是覺得丫真太禽shòu了。在這種寺廟清靜之地,剛才還吃過齋戒飯。他不僅不戒,還變本加厲了。這樣不合禮數的行為,就不怕驚擾到寺廟裡那些供著的菩薩佛祖麼?
對寺廟這種東西,占色因為生自“占卜”家族的緣故,天生有點兒忌諱。
想到這兒,她心裡凜了凜,在男人來勢洶洶的進犯里,猛地惡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一口,待他喘著氣兒望過來時,皺著眉頭叱之。
“別鬧了!”
吃痛之下,男人看著她。
她也昂頭望著他,幾秒後,她只覺得唇上一涼,男人的嘴就附了過來。
瞪大了眼睛,占色沒有搞清楚狀況,一時僵化了。
權少皇貼著她美好的唇兒,氣息微微帶喘,心裡的渴望在燃燒,幾天沒碰過他女人的念想更加高漲。可是,他也只是貼著她,唇貼著唇,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了。
那表qíng,像在猶豫,像有矛盾,像在糾結,更像在思考……就在占色覺得會被的氣息給淹沒的時候,他溫熱的唇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嘆口氣,將額頭低了下來,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淺淡而沙啞。
“占小麼,還有三天時間,咱們約會吧?”
約會?
從他剛才激烈的貼合,到他的唇冷靜的離開,從他的激動到平靜,整個過程里,占色的心跳一直很快,仿佛經歷了一個漫長時光的難熬。可他終究還是沒有吻下去。
心裡稍稍彆扭了一下,她也就不去想了。
做人做事,多顧今朝。
確確實實,她的蜜月還剩下三天了,再回到京都,她就要上班了。又要開始面前以前的生活,一個個的事兒又得找上來,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休閒的時光。等她下次再回到依蘭,又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了。
想了想,她沒有拒絕,淡淡地點頭。
“好。”
女人淺淺的呼吸,刺激著男人的腎上腺素。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權四爺才穩定了心神兒,眸底帶著淺笑,抬起頭來,穩穩地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讓她的十指與自己的十指,雙雙jiāo纏在一塊兒。
“占小麼——”
喊完了她的名字,他卻也只是盯著她,好久都沒有吭聲兒。
占色好看的眉梢,往上一挑,靜靜地回視著他。只要他不bī著她做那件事兒,她就能很好很淡定地處理自己的qíng緒。抽了抽手指,見抽不回來,她也就放棄了,狐疑地問他。
“你想說什麼?”
用力捏緊jiāo纏的十指,權少皇沉吟了幾秒。
“占小麼,不許再丟下我。”
*
那天在慈雲寺里,兩個人坐在後院的池塘邊兒上說了許多的話。多得占色都有些都記不起來了。不過,那次的長談,卻是他倆認識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聊天兒狀態。
雖然,彼此的話題大多都是一切漫無邊際的閒話,說了那麼久,幾乎沒有任何一句著重點。可平常簡單的家常事兒說起來,卻有不同於以往的夫妻感覺。
在那樣的環境下,在佛音的裊裊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她和他似乎認識了很久了,而且,好像在很久之前,就曾經坐在同一個地方,做過同樣的事qíng,說過同樣的話。
當然,作為心理學者,她知道那感覺叫做——既視感。
所謂既視感,就是未曾經歷過的事qíng或者場景,卻能讓人感覺到仿佛在某時某地經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兩個人的蜜月之旅真正開始了。
除了中途一起買了禮品去了一趟舅舅家外,兩個人整天都在依蘭的各個景點或者大街小巷閒逛著。從“坐井觀天園”到“靖邊營遺址”,一路走走停停,一路說說笑笑,從北宋靖康之恥的徽欽二帝被囚禁那個漫長而屈rǔ的歷史,到中國人民不屈不撓打擊外來侵略的見證,兩個人的話題漸漸地多了起來。
有了這樣的相處經歷,占色突然覺得,其實權少皇並沒有她以前想像的那麼難處。雖然他在外面裝得魑魅魍魎的忒唬人,可他對她是真的不錯。基本上,事事都能依她的意見為先,幾乎都沒有紅過臉。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這結婚的感覺,比預料中的要好得多。
依蘭縣城太小,能玩的地方自然也少。
於是,當蜜月之旅剩下最後一天的時候,他們的行程到了哈市。
蜜月之旅的最後一站會是哪裡?
占色沒有說出來,可心裡已經有了滿滿的期待……
064米蜜糖的日子總是甜
一行人從依蘭到達哈市,已經下午五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