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頭高,不偏不朽從她的領口望下去,一個自上而下的刁鑽視角,將她胸前那處誘人的溝壑盡收眼底……
眼巴巴地看著咽了咽口水,他剛想發橫的心,又軟了下去,摟著她的腰兒,哄著她,認真地問。
“占小麼,你跟爺說說,你到底怎麼個想法?這都快十天了。那誰誰誰不是說過麼?有錯就改,還是好同志嘛。對不對?難不成,爺就犯了一次錯,你就一輩子不讓上身了?”
見他又是憋著氣兒的俯低做‘小’,又是無賴地裝孫子,占色心裡也不免有些好笑。她知道,但凡男人都有這種劣根xing,越是不讓他碰,他越是想得慌,纏得緊,其實她越是這樣跟他擰著,他反而更加想做那事兒。
可,心裡知道是一回事,要讓她真的從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賦異稟的大殺器。之前她還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悶在屋裡的時候,專程上網去查過了才明白,那傢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這兒,她就心肝兒顫,什麼依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對,說什麼都不肯鬆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於是,她眉頭一豎,假裝慍怨的白眼對著他。
“怪不得我啊,誰讓你上次那麼狠?活該!要麼你就離了我重新找一個隨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麼你就準備當一輩子大太監吧!”
“cao,狠心的東西!”
權少皇眼裡yīn鷙的光芒一閃,見她將離婚的事兒,說得那麼輕鬆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驕傲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心臟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氣,又搓又捏,毫不手軟。
“再說一個試試,嗯?”
他的動作弧度有點兒大,一陣晃悠,那可憐巴巴的纜車也跟著他劇烈的甩了起來,嚇得占色‘啊’的尖聲叫了一下,一雙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臉兒都嚇白了。
低頭一瞧,權少皇氣息不穩地將她摟在懷裡,“乖,不怕。”嘴上這麼哄著,可是在纜車的晃dàng里,他看著那對白膩膩波動的ròu團兒,更加的口gān舌燥外加心裡發慌。
一發慌,權四爺又有些懊惱了。
早知如此,去什麼狗屁的太陽島?還不如直接在賓館裡呆著好。這會兒,真惹急了他,管那麼許多,直接把她按到chuáng上辦慡利了再說。
心裡發了幾句狠,他暗自苦笑。
cao蛋的!他真不敢那麼gān了。
一邊拍著撫著安慰著占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發現懷裡的小女人,嚇得眼睫毛一直在顫動,縮在自個懷裡,半點兒都不敢再掙扎了。
很明顯,她害怕纜車的晃動。
眸色暗了暗,他邪氣的眸子微微一眯,小計就上來了。攬緊了他女人,將自家的動作放得更大了,就想趁機撈點兒好處。
實話說,這事兒gān得有點埋汰,有點兒丟臉,可他卻偷偷樂呵……
小鳥依人,就是這麼來的。
於是乎,在15分鐘的索道行程里,松花江面兒上,那一輛纜車就像發了癲瘋一般,時不時地晃動在了huáng昏的夕陽里……
占色一直半閉著眼睛,又驚又嚇,心裡毛蹭蹭的,不敢放開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臉地親著撫著占著便宜。
當然,他shòu化了的身體她自然也能感覺得到,更何況他還在無恥地隔著衣服不停的磨弄著她,一臉暗慡的邪惡表qíng,在學心理學的她看來,太過簡單直白了。
臭男人!
看著他,占色恨恨地想著,氣惱的瞪他。
“權少皇,你別再晃了。討不討厭?”
小心思被他女人看穿了,權少皇卻也沒有發窘,大喇喇地摟著她,磁xing的聲音仿佛蠱惑般飄在她的耳根處,“寶貝兒,再給爺一次機會,讓爺好好疼你。這一回,絕不弄痛你。”
“男人在上chuáng前哄女人的話,哪一句能信?”
“占小麼,老子是那樣的人麼?”
靠!占色心裡直磨牙。
他姓權的要不是那樣的男人,誰才是?
占色在心裡鄙視著,目光卻落在他熟悉的眉眼上。
仔細一瞅,她怔了怔,半晌兒沒作聲。
因為突然發現,在權少皇稜角分明的臉上,再尋不到半點兒第一次帝宮見到他時的戾氣和yīn冷。現在他依舊俊朗無匹的臉上,是一種男人對自家女人才有的寵溺與憐惜,還有好像沉澱過歲月的堅毅與認真。
那不一樣的qíng緒,直戳入了她的心窩兒里。
從慈雲寺回來這幾天,他好像真的變了不少。
她覺得,他不再是那個處處彰顯著“帝王氣場”的權少皇了。
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是。
女人麼,哪怕再理智再聰慧,也容易被男人的深qíng所觸動,更何況彼時彼此正膩歪在這方狹小的纜車裡,天時地利,自然容易人和。她突然有些同qíng他憋得那勁兒了。
雖然是一頭禽shòu,可也是一頭可憐的禽shòu。想了又想,她盯著他的眼睛,小手兒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過去,準備稍稍安撫他一下。
不料,她小手兒剛一觸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了,喉嚨里還動qíng地低吟了一聲,一身的肌ròu塊子都快要繃起來了。那一雙本來攬著她的大手,更是越發地用力摟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