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突然一驚,他尋思,別不是給弄冷感了吧?
看到她像逃避毒蛇一樣防備自個兒的目光,權四爺心糾結得不行,卻又不能再對她用qiáng了。思考著,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女人心甘qíng願地讓他上呢?
乖乖替她收拾好了頭髮,他將她抱到了chuáng上,自個兒又去洗完了出來,看到小女人樂呵呵的拿著遙控器在那兒看電視劇,他心下越發yīn郁了。
真他娘的!
他在女人面前,有那麼吃不開嗎?可這麼些年來,他可沒少見到別的女人見了他犯花痴的例子,為什麼在這個女人面前,事兒就倒過來寫了呢?
喟嘆著撩了被子坐上去,他掠過占色專心看電視的臉蛋兒,抬手就拍了一下跨間雄心勃勃想要大展宏圖的二兄弟,故意無奈又無辜地感嘆。
“老二,她真把你嫌惡到底了?你要不要反擊呢?”
占色惡寒了一下,表qíng怪異地調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喂,你又想怎樣?我可警告你啊,你要再敢qiáng來,我一定會趁你睡著了,一刀剪了你。”
權少皇半眯著眼,看著她,面色yīn沉。
占色想得對,男人的劣根xing就那樣兒。雖然她又作又彆扭,可他偏就吊在她這棵樹上了。這會兒腦子裡就只有一種想法,要怎麼才能把他女人給拿下。因此,她帶著刺兒的話,他也沒有真正惱,只不過擺下大男人的臉子。
可瞪了她好久,她也沒個反應,照常看她的電視,他心火兒都上來了。在心裡鄙視了一下,他渾然不在意她的表qíng,小心地蹭了過去,圈住她,大手順著她的頭髮,柔聲哄著。
“占小麼,你就信爺一次吧。我保證讓你慡到,絕對技術流cao作。”
這人要犯二,天都救不了他。
剛才還好好的,他偏生要說技術,一聽,占色就更加沒好氣兒了。
不過,她也沒有回頭看她,繼續盯著電視上的“血漬污漬,一吸了之”的衛生巾廣告,不咸不淡地輕聲兒說。
“技術有什麼用?要技術,我不如去嫖鴨子。”
眉頭狠狠一豎,權少皇喉結哽了哽,想沖她撒火兒,又不敢真加惹惱了她。盯著他女人花兒般的面孔,他心裡跟小貓爪子在撓一樣,薄唇抿了又抿,壓下怒火兒,接著就牽出了一抹特別不要臉的弧線兒來。
“乖兒,嫖鴨子要給錢,嫖我倒給錢,哪個划算?!”
心裡“嚓”的響了一下,占色覺得這幾天的權少皇,為了gān那事兒,簡直把底線越放越底,裝孫子裝到極點了。他要再這樣下去,她之前那個yīn鷙邪戾的牛bī形象,一定會在心裡變成一個‘二皮臉’的典型。
哼了哼,她歪看他一眼,“你就那麼喜歡gān那事兒?”
“廢話!”權四爺嚴肅的板著俊臉,一雙深邃的黑瞳落在女人嬌嬈的臉蛋兒上,觀察著她。可卻沒有見到她有任何鬆動的意思。
心下恨得直磨牙,良久,他也只能嘆了一口氣摟住她。
“乖兒,你給爺撂個底兒吧……到底要懲罰多久才算完?這樣沒期限的撩著,爺這心裡,沒著沒落的。”
“……”占色無語,真有那麼大的勁頭?
“占小麼,那天的事,你別一直擱心裡糾結了。夫妻之間,這事是正常的,那是爺稀罕你的表現,懂?”
“稀罕!少扯了,下半身動物。”
一雙深邃的黑眸一直瞧著她,權少皇大手落在她頭頂,摩挲一陣,又輕輕地撫上了她天鵝般的膩白脖子,軟了心,柔了聲。
“占小麼,有時候,爺真覺得你是妖jīng變的,專門收拾老子來的。”
靠!
占色的jī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不過麼,聽著這男人一套接一套的甜言蜜語,她心裡一面鄙視著,一面卻也有些覺得甜膩。看著他目光里滲出來的幾絲溫柔氣兒,她差點都想要對他投降了。可不經意往他那地兒一瞧,那在腦子裡生了根的傷痛又襲上腦子了。
下一秒,她立馬收了心神。
“少裝深qíng啊,在我這兒,行不通。”
“占小麼——”
“遠點!姑奶奶不奉陪!”
cao!權四爺láng眸一凝,火光差點兒就沖了出來。
可轉念一想,反正都到這程度了,再丟人也丟不到天邊兒去,關著門兒,別人也瞧不見他的樣子。等他先gān服了她,往後再慢慢收拾,讓她知道該怎麼伺候好她男人。
這麼一想,這位爺又孫子了,繼續刷新節cao下限,“姑奶奶,你就睡了爺吧。服務周到,熱qíng,予取予求,多少次都行?”
“……無賴!”
“姑奶奶,你嫖了我吧?我不收費。”
權四爺摟著哄著,目光憂傷著,正準備哄哄他家的小妖jīng從了自己,賓館房間的服務電話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接電話——”占色推他。
他本來不想接,可他女人這麼說了,只能嘆著挪過身去,一手摟著她,一手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
電話里,一個嬌滴滴到了極點的女聲兒,風騷地傳了過來,“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保健按摩嗎?我們酒店先到了一批優秀的按摩師,特地留給您這樣的客人的,如果你……”
“不要!”
不等她說完,權少皇冰冷冷的打斷了她,就準備掛電話,可那邊兒的女人以為他沒有聽懂話里的“意思”,又不死心的極快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