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增加水分泌,可以適當配合相關的圖像和聲音來刺激,小小的qíng趣也有大大的必要,良好的xing體驗,前提是夫妻雙方都投入而且忘我……”
第三,“從人體結構上來說,女人具有極大的包容能力,按理再大也不會接受不了。你不要有心理壓力,做之前不要有緊張,聽點兒催動感覺的音樂,或者改變一下姿勢或者採取一些技巧,忘掉上次不美好的體檢,心理包袱放下來了,嘗試去容納他,一開始不要太深,你要想著他是你最愛的男人,你很需要與他合為一體……”
第四,“……”
太多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建議,有的直接說方式,有的隱晦做心理教育,還有直接告訴她如何如何做的,那些十八武藝唬得她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兩個人還能搞出那麼多花樣兒來。
於是乎,之前還在為別人做心理輔導的她,這會兒成了被輔導者……
瞧著也有些趣味兒,等她關上電腦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洗了一個熱水澡,她躺了回去,閉上了眼睛,腦子卻一幕一幕都是剛才看到的那些內容,像放小電影似的在她腦子裡不時的回放。
不管什麼人,對xing天生都有好奇心。她本身也是心理學者,懂得現在應該調節心態,可醫者往往難以自醫,既使她知道那許多的道理,還是很糾結……
可糾結,就不嘗試麼?
這幾天的生活,過得太過美好,美好得她有些不舍。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左右權衡著,她越想越彆扭。
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
權少皇不僅功夫好,體力好,酒量也相當不錯。
基本上來說,他真正醉倒的時候就沒有。當然,借酒裝瘋去調戲占小麼的時候不算。與鐵手和無qíng兩個人喝完了酒回來,見無qíng把醉得不行的鐵手扶走了,他心裡的那團火兒,卻沒有地方去泄……
小娘們兒,把男人都弄瘋了!
心裡沉沉間,他大步往主別墅樓走。
可離得越近,他的心裡就越糾結。他好話歹話都說盡了,那個小女人都不讓他上身。這樣憋屈的日子,難道他真要一直過下去麼?
不行!再憋一天,他都得死。
不管怎樣,今兒晚上,都得把她給馴服了才好?
用qiáng,肯定行不通,可是不用qiáng,又該怎麼辦?!
一路走,他一路想著,眸子黑沉黑沉的,滿臉yīn雲密布。上樓的時候,他悶悶地吐了一口氣兒,煩躁地扯鬆了襯衣的領口,正想解開扣子,卻被橫刺里跳出來的追命給攔住了。
他放開了解領口扣子的手,皺起了眉頭。
追命一臉紅撲撲的顏色,瞧著有些怪異,一雙手小心的背在身後。
“老大,我找你有事……”
權少皇涼涼地睨著她,“怎麼了?手裡拿的什麼?”
追命目光跳躍著,像是有點兒猶豫,又有點兒小女兒的矯qíng,小心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巴,卻不講話。
眉頭一挑,權少皇見她不吭聲兒,便不耐煩了。他酒意沒上頭,可尿意上來了,就急著上廁所去。於是,沖她擺了擺手,沒有再吭聲兒繼續往樓上走。
不曾想,追命喊了聲‘等等’,整個人又跳過來攔在了他的面前。
腳步不得不等下,權少皇眸底一沉,就要炸毛。
“有事就說!”
權少皇這男人確實長得好,氣質又十分獨特,yīn沉中帶著冷酷,冷酷裡帶著邪氣,邪氣裡帶著尊貴,尊貴裡帶著匪氣,匪氣里還有著對除了占色之外的任何人都一樣一樣的疏離和漠然。
追命看著他,咽了咽口水,又眯了眯眼睛。
剛才,她迷惑了一下下。
可再看著男人漠然的目光和俊朗得天神般的面孔,那顆被迷得失魂落魄的心肝兒又緩過勁兒來了。淺淺地暗嘆了一口氣,她又不是來找茬兒的,是來幫他忙的,gān嘛那麼凶?
扁著嘴‘哼哼’了兩聲,她面色微哂,將背在身後的ipad遞到他的手裡。
追命在ZMI是負責網絡安全這塊兒的,整個錦山墅的電腦系統和安全也都在她的負責範圍之內。她遞給權少皇看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今天占色在網上“尋醫”的那些片段。
本來這事兒,她是不想告訴他的,畢竟作為一個大姑娘,她有些難為qíng。可想到他倆之間竟然出了這事兒,占色心裡有了矜持老大卻不知道,肯定會對他們的感qíng有影響。
更何況,她也不想自家老大憋著……
反正人是要不著了,不如老人做到底,就幫他們一把算了。於是乎,她顧不得大姑娘的矜持,紅著小臉兒將東西拿給他看了。
遞完東西,她心底的小鹿兒亂撞著,什麼話都沒有說,轉過身就跑了。一顆心‘卟嗵卟嗵’著,像丟了魂兒一樣。
權少皇瞅著他的背影,眉頭鎖了一下,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拿著手裡的ipad看了一眼,一張yīn冷如鐵的臉色變了變,便捏緊了它,躁火更重了。
原來她並非僅僅是因為排斥他,而且真有心理障礙了?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