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們還在喝酒,老五也過來了,他們要聊點兒正事,沒有那麼快散場了。讓她先在這邊兒玩一會兒,他過一會兒會來接她。
也行!
占色懶洋洋地掛了電話,見寶柒和連翹還沒有過來,就本來準備閉上眼睛,小眯一會兒。
沒有想到,她竟直接暈睡了過去……
當然她不知道,剛才那個芳香浴桶里了,那些個保養身體的jīng油,本來就有寧神和促進睡眠的作用。這會兒工夫,隔壁那兩個女人也是睡著了。
*
占色這一覺睡下去,竟然完全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從那幢小樓里抱下來,也不知道他們啥時候回去的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麼被男人給抱放到被窩裡的。
反正,就像個軟體的布娃娃,一直在由著他折騰。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深度睡眠,她實在睡得太沉了。
“四哥……”
在夢裡,她依稀覺得有人在耳朵說著什麼。
“四哥……”
“占小麼……占小麼……”
四哥是誰?對,四哥是權少皇。
可她夢裡的權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權少皇。
怎麼回事兒,好奇怪的一個夢。
夢裡的她,不是自己。夢裡的他,也不是他。
他們好像更年輕,他們好像……
她越發恍惚了,神思惶惶間,她夢見自己突然又變成了一條滑溜溜的小泥鰍,在絲絨般的被子裡舒服得直嘆息兒,突然間,又多了一種充實的滿足感,好像被人給占滿了一般。
不一會兒,她又聽到耳邊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麼……”
可她好睏,太困了,她沒有搭理他。
一搖一擺,她像條小船一般搖動著,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點兒反應,意識也恢復了過來。耳朵邊兒上,有一種詭異的‘噗嘰’聲兒,那種聲音代表什麼,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兒的聲音,還有一種詭異的啪啪啪的聲兒,在這兩種聲音里,她整個人都在搖晃,全身的細胞都在綻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徹底反應過來了,騰地睜開了眼睛,“權少皇,你……”
“寶貝兒,你終於醒了?”
屋子裡的壁燈大亮著,換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經常會要求他關掉燈。可今兒她昏睡過去了,男人自然全無顧慮,開著點兒gān起來更有視覺效果,他大喇喇地盯著他的小女人,盯著兩人的銜接處,眸底爍爍生光。
“你……你,怎麼這麼討厭!?”
嘴裡嚶嚶著,占色只來得及說‘討厭’兩個字兒。
“嗯,我討厭。”男人隨即附合,絕無怨言。
占色眉心一皺,“我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爺抱回來的。嗯……”說話間,權四爺的腰挺得更帶勁兒了,喉結滑動著,喉嚨里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聲音,類似於野shòu的低啞悶吼,gān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這件事上,他向來不是矜持的男人,從來不會làng費掉他的中國好聲音。
當然,他不常高聲大吼。相反的,他的聲音有點壓抑,有點低悶,卻很男人,很磁xing,帶著一種仿佛禁yù了許久才徹底放縱的啞氣,特別帶勁兒。
每次聽到他這種聲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幾下,她蹙著眉頭,眸底一汪水兒似嬌似嗔。
“權少皇,你gān嘛要打擾我睡覺?討厭,我好不容易睡一個踏實覺。”
“……你繼續睡。”男人蠻橫不講理地說話,更大力地攪動著她,鐵銼子般的物事大進大出著十分順暢。大概弄得實在太快活了,他說話的語氣除了慣有的寵溺,還帶著歡娛,一邊gān一邊說。
“占小麼,要早知道有那麼好的藥膏,爺就不用受這麼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氣無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誰在受罪?丫個王八蛋,真不要臉啊。
“你快些,早點休息,我明兒還要上班呢。”
男人低頭啄她一口,“麼兒,爺cao得你美不美?”
“滾粗——”
“越滾越粗!”
兩個人喘了氣兒的鬥嘴,氣氛其實特別溫馨又快活。
事實上,連翹確實沒有說錯,她的那個天香玉露膏和那個花瓣浴確實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無限的包容力,能夠好好地包納下他了。而且,這個男人比起前幾次又不知兇狠了多少倍,qiáng勢又蠻橫地刮擦著她,可除了一絲絲可以接受範圍的輕痛之快,更多的確實是慡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點兒頭暈。
與大野shòu合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微微眯著一雙美眸,她在他的身上,藉助著氤氳的燈光,不時看著男人身上結實的肌ròu塊子,弧線陽剛的起伏身軀,感受著緊嵌在小窩兒里那張揚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飆升,不由得地也跟著他的節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