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男人們推杯換盞,女人們搖旗吶喊。大家都愉快地喝了點酒,一直鬧到晚上十點多還沒有散場。
熱鬧還在繼續——
不知道幾杯huáng湯下肚,艾倫有點兒飄了。
從權少皇的旁邊把占小麼拉到了一邊兒,她喝得有點大舌頭的樣子,特別的喜感。
“占小妞兒……你看見鐵手,他今晚上有看我麼?”
占色看著艾倫的樣子,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於是,很委婉,“好像有……吧……”
“靠,占小妞兒,你回答得真不專業!”艾倫醉眼兒斜瞄著她,雙頰通紅,似醉非醉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特別有爺們兒風範地說:“你啊,就甭給哥們兒留面子了……沒有……一眼都沒有,不對!半眼都沒有……”
額!
占色都替她心碎了一地,她似乎卻沒有什麼感覺。又嘀咕著扯了扯她,小聲問。
“占小妞兒,你見到孫青的男人了麼?”
“見到了。”占色皺眉。
“你覺著怎麼樣?”艾倫又八卦了上來。
占色瞄了一眼何易哲與孫青坐的位置,飛快地攬著她坐下來,“挺好的。怎麼了?”
“不怎麼地……你不覺得麼……那姓何的,配不上孫青。”
噗!
占色又想笑又想氣,丫自個兒都沒捋順溜兒,喝醉了酒還有心qíng去八卦別人?
拍著她的後背,占色翻了個白眼兒,“得了,這談戀愛的事兒,就講究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哎!”
艾倫重重一下,就倒在她的身上。
“就像鐵手……他就不愛我。我到底要做蘿蔔呢……還是做白菜呢?”
占色挑了挑眉頭,拍著她的後背,無言以對。
而艾倫不知道是傷感,還是需要傾訴,不管占色說不說話,她一個人就口若懸河地繼續著她的蘿蔔經和白菜理論,表qíng特別憂傷沉重,“占小妞兒,傷啊!爺快傷不起了!你說我這十八般武藝都快要用盡了,死皮賴臉,厚顏無恥,胡攪蠻纏……臉比城牆還要厚,他為什麼就沒點想法呢?”
占色繼續:“……”
“不對,不對!”艾倫掙扎又著坐穩了,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我發現問題不是那麼嘀純粹啊,占小妞兒。按正常邏輯來說,艾爺我雖然造型獨特了一點,不閉月也不羞花,可也美得很有藝術xing,對吧?只要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死纏爛打了一兩個月,都會給點兒反應的。所以,這其中有奧秘……一定有奧秘……”
“……”占色拍著她,繼續無奈。
微眯著一雙醉眼,艾倫突地翻了一下白眼。
“哎,這道理太深奧了,你不容易搞懂。占小妞兒,我給你說點簡單點得了。”
占色心頭的一口鮮血,差點兒噴出來,“我智商很正常,艾倫小姐。”
艾倫盯著她,直搖頭:“那我考考你,你心裡已經有了四哥,對吧?那假如,現在有一個相當不錯的優秀男人來追求你,也像我這樣的死纏爛打,你會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占色實話實說。
艾倫一聽,痛心疾首地吼:“太對了,這個道理深切的表明了一個問題——鐵手他心裡有人了!”
“有人了?”
占色被她驚了驚,瞄了瞄在那邊兒埋頭喝悶酒的手哥,小心抽氣。
“不能吧?我沒見過他與女人打過jiāo道啊……”
艾倫撇著一張嘴,歪了又歪,更加地痛心了。
“正因為如此,才可怕啊。你想想……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戰鬥下去?”
脊背都是汗水,占色被這妞兒的理論搞得智商非常地捉急。
既然她喝酒了,那她還是給她上一句清醒理智的話好了。
“艾倫!感qíng的事兒,qiáng求不得,你也別太激進了。實在不行,咱就撤,好男人多得很。”
“不要,我不要!”艾倫打著酒嗝,雙手可憐巴巴的抱著她,“我就要鐵手,除了鐵手,我誰也不要。”
占色嘆著,淚千行。
老實說,她被艾倫的jīng神,給震撼了。
然而,不管她說什麼,艾倫直接無視。對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個晚上,一看眾人的架式,就是誠心要不醉不歸的了。一餐飯吃到十一點,一大幫人子人都沒有回家去的打算,直接又轉戰了帝宮九層的豪華KTV包廂,開始了他們美麗歌喉的極度展示。有些在搶麥霸唱歌,有些人在喝酒划拳,有些人在桌子上玩兒牌,整個包間裡聲聲喧鬧,熱鬧得天都震驚了。
太詭異了!
占色覺得這不像權少皇的管理風格。
這到底是鬧的哪一出?
一個角落裡,追命不知道怎麼的又和冷血扛上了,高聲嚷嚷著今天晚上絕對不會放過他,兩個人一杯接一杯地躲在邊上斗酒兼吵架。孫青和男朋友兩個人深qíng款款在那兒做麥霸搞qíng歌對唱。
而艾倫是個女漢子,直接混到了男人堆兒里去打牌。
一張桌子,一共四方。
無qíng帶了一個漂亮的小妞兒,坐了一方。
權四爺今夜賭xing甚濃,抱著占色坐在大腿上,又坐了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