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長的濕吻,弄得占色沒了招呼的能力,低低細喃,“四哥,你輕點兒……”
她軟而嬌的一句話,撩得男人熱qíng迸發。可是麼,權四爺就有那麼一點惡趣味兒,偏就喜歡逗她,見她已然癱軟由著他折騰的樣子,不由戲謔地挑起了眉梢,漫不經心地揶揄,“寶貝急了?可是我還沒洗澡,怎麼辦?!”
“誰急了?愛要不要!”占色面紅耳赤地推他。
男人低低悶笑著,放開她,站起身來,開始脫身上礙事兒的衣服。夏季著裝很簡單,從上到下,他脫得非常迅速。動作狂野不拘,毫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
而占色,果然被誘惑了。
男色在前,她的眸底,水色蒙蒙。
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刀削一般的濃眉,充滿了男人味的健碩肌理緊實而不誇張,賁發得像一柄急yù出梢的利劍,看得人心驚ròu跳……而早已經過人事的她,有些受不了這樣的蠱惑,不爭氣的某處竟有了一種熟悉的溫潤。
臉‘唰’地一紅,她別開了臉去。
男人盯住她羞赧的小模樣兒,揚起了唇角,身體放鬆地做了一個擴胸運作,又赤條條地撐到她的面前去,目光爍爍地啄了她一口,一雙深邃的眸底,帶著獵豹一般的光芒,聲音暗啞,qíng浴濃郁。
“小妖jīng,等著爺出來收拾你。”
*
佳人有約,權四爺沖澡的速度自然更快了。
嘩啦啦的水聲里,他沖洗gān淨了自己,拉了浴巾來隨便擦了擦身上,瞄著下面想著他女人就抬頭的權小四,不由心火上燎。曠了一個多月,對於如láng似虎年齡的男人來說,得多遭罪?
一邊兒飛快地漱著口,他一邊拿眼去瞅鏡子裡赤紅的眼睛……
餓得太久,要命!
等他清清慡慡推門出去的時候,占色已經窩在被窩兒里了。看著被子下小女人攏起的曲線,權四爺沒害臊的光著身子湊了過去。撫了撫她的頭髮,大手一揚就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了,在女人吃驚地‘啊’聲兒里,他果斷地láng撲型動作將她壓在了身下。
“寶貝,爺來了!”
“……權少皇,你!”占色喘不過氣兒來。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像原始人穿越過來的。
權少皇腦袋埋在她肩窩兒里,悶笑著,雙臂控制好她的身體,一口就叼上了她的軟耳珠子。一隻大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爬山下河地縻挲了起來。大概嫌睡衣礙事兒,沒幾下他就不耐煩了,速度極快的把她身上的睡衣給扒了丟到chuáng下去,讓兩個人直接光生生貼在了一起。
“冷!”
占色激靈了一下。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身子又受不住涼。在身體多處受襲的qíng況,男人剛洗完的身上未gān的水珠子貼過來,搞得她一身的jī皮疙瘩。
“冷?爺給你捂捂——”男人眸底噙笑,有著láng光。
占色微微眯眼兒,看著覆在自個兒身上的男人。看著他jīng實的身子,撐在身側的有力雙臂,有力的腹肌往下一點點暈開,還有那與她身體有著qiáng烈對比的……她的心臟,一陣怦怦直跳。
“好看嗎?”男人戲謔地問。
占色面紅耳赤,口gān舌燥。
不是新媳婦兒上陣了,可久了不做,她還是有點兒怯場。
“四哥,你……你顧著我點。”
“傻姑娘,不顧著你,顧著誰?”權少皇喉嚨一緊,說完逮了她的嘴兒就咂了起來,“小麼兒,jiāo給我。”
一吻纏蜷,兩個人身體相纏著,鼻息很快粗重了起來,一種無法描繪的曖昧充斥在這個私人空間裡,仿佛隨時有可能蔓延和烈火,燒得占色思維全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身上唯一的小內內就離開了她,而她自己很快化成了一灘泥兒。
“四哥……”
“嗯?乖兒,不怕。”男人低頭啞聲安慰,燃燒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沸騰的細胞一個個在炸烈,叫囂著前赴後續地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突然發生了一種錯覺——早晚他會死在這個小妖jīng身上。
“嗯啊,四哥……”
小貓兒似的喊聲兒,像貓爪子似的撓在了男人的心窩上。眯著一雙危險的狐狸眼,權四爺顧及著身下的女人,忍著快要爆炸的自己,慢慢地疼愛著她,也欣賞著她身上的旖旎風光來。
這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就是毒藥。他想。
呢喃低語間,水到渠成。
“權少皇……”
小女人受到驚嚇似的顫音兒,還有她死死掐在背上的手,讓男人不得不喘著氣停了下來,等待她慢慢地適應。
“乖兒,放鬆些,嗯?”
“你剛才說過的……不會痛的。”大口吸著氣兒,久曠的私人領域因男人的入侵和占領,哪怕有了準備,也同樣漲酸不適。
“乖,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了。”權少皇額頭布滿了細汗,一雙銳眸爍爍地盯著他的小女人,說不出來的疼愛,說不出來的心動,手上輕輕地安撫著她,同時暗啞著聲兒去哄她,“爺的小丫頭最乖了。”
“唔!”占色紅著臉,點頭。
對權四爺來說,這個過程很熬人,只有天知道,為了顧及著她的身體,為了不讓她產生反感,他這隻野láng憋得有多苦。渾身的大勁兒都沒處去使。而小女人完全不知,勒得他渾身痒痒得受不了,還不敢放開手腳,那簡直就是要命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