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她虛站著的身體,又坐了回去,作勢還抖了一下腳。
“那什麼,我的腳不太方便。而且,我……”
遲疑著,她一把摟住了占色,衝著那黑瘦阿哥眨了一下眼睛,“我比較喜歡女人啦,你懂的!”
那摩梭阿哥臉上有些失望,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她的拒絕,並不再糾纏,又往另一邊沒有漢子護著的阿妹堆里去了。
“遺憾啊,艾倫!”占色與孫青對視一眼,看著呆掉了的艾爺,突然就噴笑了起來。緊接著,一gān人等都大笑了起來。就連一直不動聲色的鐵手,唇角也抽搐了一下。
“哈哈……他不懂,像我這樣的女俠,只愛美酒與美人!”
在別人的爆笑聲里,艾倫也大聲兒的笑了起來。接著,將大碗大碗的苞米酒往嘴裡灌去。苞米酒酒體清亮,酒味醇厚,不過入口較烈。不知不覺間,她喝得到是慡快,可眼前跳舞的人,都生出了重影兒來。
“額,占小妞兒,你說剛那個摩梭阿哥長得咋樣兒?”
丫的話題,太跳躍了。
想了想,占色好笑地瞥了一眼鐵手,又看向了她被篝火映得通紅的臉。
“還不錯啊,要不要嘗試一下摩梭的走婚?”
嘿嘿一笑,艾倫似醉非醉地看著篝火邊上歡歌笑語的人群,“這主意,還真不錯。”
苞米酒,納西風……
很快,整個束河的夜晚,都沉醉了!
回逍遙居的時候,艾倫左腳打著右腳,視線朦朧得都快認不出來誰是誰了。她幾乎是被孫青給拖著回去的。
今天晚上,每個人一個房間。
迷迷糊糊地由孫青伺侍著躺下去,她睡了沒多一會兒,喝得有點上頭的她,就又是尿急又想嘔吐了。客棧里,每一間臥室,都備有洗手間。可她真暈乎了,咂巴咂巴著嘴,她醉眼模糊地爬起chuáng來,頭暈腦脹之下,不知道怎麼的,就摸出了門兒去!
“衛生間呢?”
在走廊上走走停停,她踉踉蹌蹌地以處找著衛生間。
好一會兒,她終於發現……自己好像沒找對地方,出了房間了?
搖了搖腦袋,她準備倒回去。可是,這一排房間門都長得一模一樣,她眯著一雙酸眼,到處找了找,終於摸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仔細看了看,她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就準備去推門兒。
怎麼鎖了!
不對啊,她剛才沒有鎖啊?
咚咚咚……
她打著酒嗝,就不客氣地砸起門來兒。
“開門!”
按理來說,要真是她的房門,不會有人給她開門。
可那個門兒,真的就開了。
門裡的男人,上半身僅穿著一件窄背心,jīng壯的腰肢上,掛著一條及膝的薄短褲。好像剛剛洗過澡的他,堅實的胸口和臂膀上,還有一串串水珠滾過,一身黝黑結實的身體,就那樣落在了她的眼睛裡。在氤氳的燈光下,那鼓起的胸肌,有力的長腿,無不帶著一種男人才有的雄勁姿態。
他那個樣子,真是……太他媽的有男人味兒了!
咽了咽口水,艾倫看著他黝黑清雋的臉,嘿嘿笑著。
“阿哥,你來我家走婚了?”
鐵手撐著房門,看著面前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狠狠蹙起了眉頭。
一動不動地打量著她,他淡淡地說,“你走錯了。”
靠!
偏頭頭,看了看與她屋一模一樣的擺設,艾倫十分確定就是她的房間了。
昂起下巴來,她對上了男人銳利的視線。
真好看!
一咽口水,她呼吸緊了緊,色迷迷地舔了舔唇,目光就不受控制地移向了男人的身下,喉嚨發gān,怎麼咽口水都不行了。想了想,她咧了咧嘴,用霸道土豪慣用的表qíng,一下子倒過去抱住了他的腰。
“阿哥,我要代表納西阿妹們……消滅你的貞cao……”
☆、126米臉紅得有藝術!
“你——?”
鐵手震驚之餘,眉頭深蹙,伸手就要去拽她。
“放開!”
哪兒料到,喝多了酒的艾倫,這會兒不僅僅是膽氣大增的問題了,她的樣子簡直已經到了敢於毀天滅地的神經中樞失靈狀態——也就是俗稱的‘腦殘狀態’。在這樣的狀態下,她揪住了他,還捨得放手麼?
半眯著一雙醉醺醺的眼,她笑眯眯地說。
“小樣兒的,落到我手裡,你還想跑?!”
“你在發什麼瘋?”鐵手低吼,怕吵醒了隔壁的人,嗓子壓抑著。
一雙手臂被男人抓得生痛,可艾倫卻有的是不怕死的jīng神。身體大喇喇攀在他的身上,她醉眼一挑,bī視著男人爍爍的眼睛,老實地向他解釋。
“你可真傻!這都不知道麼?……什麼瘋,我這叫著發酒……酒瘋!”一邊嘿嘿樂著,她一邊死揪著男人的褲腰,眼睛瞪得像獵人看獵物,“嘖嘖,阿哥,你可真好看,摩梭的阿哥都像你這麼俊?”
鐵手面色一寒,眸子冷若冰魄,一把拎著她,二話不說就要往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