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你找我?!”
“致電權少皇!”男人冷冷地說著,剛才流露的*再沒有了半分,又變成了那個劊子手似的人物。
“是!爵爺!”老虎應了。
抿緊的嘴唇輕輕顫了一下,占色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面,一聲不吭地靜靜聽著他們的話。她的樣子,好像一個局外人般鎮定如常,似乎眼前這一切的事qíng,都與她沒有關係似的。
瞄了她一眼,老虎望向男人。
“爵爺,電話通了——”
“你來!”男人又點燃了一支煙,坐在了不遠處。
“好的!”老虎看了看他冷漠如冰的臉色,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猛地揪住了占色的長髮,yīn惻惻地笑了一聲兒。
“喂,權四爺嗎?”
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占色咬緊了嘴唇。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要讓她聽見,老虎的電話一直開著免提。所以,占色很快就從電話那端聽到了權少皇低沉熟悉的聲音。
“我是。你是誰?”
老虎yīn笑,“我是誰不重要。權四爺,重要的是你老婆現在落在我手裡。”
權少皇冷哼一聲,聲音一如既往yīn狠冷辣,“說吧,什麼條件?”
“條件?”
太專業了有沒有?
老虎似乎不善於談判,更沒有想到他會回答得那麼慡快,他求助地望了一眼靜坐在旁邊的冷酷男人,在他點頭示意下,才按照事先約好地大聲冷笑。
“權四爺,你既然這麼慡快,兄弟們也不會不厚道,只要你jiāo出北X—21D兩用飛彈的所有技術資料,我們保證,你的女人會原封不動地給你還回來。要不然……”
說到這裡,為了增加效果,他yīn森森地笑著沒有繼續。
電話里,權少皇的聲音平淡得沒有任何起伏。
至少,占色沒有聽出來半點焦急或者擔憂的qíng緒來。
“要不然,怎麼樣?”
“這個麼,你不妨猜一下?呵呵,男人對付女人的方法太多了。可不管用哪一種,我相信,都不是你權四爺樂意看見的,你說呢?”
幾乎沒有猶豫,權少皇冷冷地聲音就傳了過來,帶著刺骨的冷。
“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
“這個嘛……”老虎yīn惻惻地笑著,“就要看你對你老婆的感qíng有多深了。”
電話里,傳來了第一次沉默。
占色的心跳突然加速,跳得不像剛才那么正常了。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似的,她的呼吸漸漸不暢了起來,一種難以描繪的qíng緒,在她的心臟深處熾烈地燃燒著,越燒越旺。她不知道權少皇會怎樣回答,不過她卻知道,如果真要讓他拿北X—21D這種用無數人的心血換來的東西來救她的xing命,他真不一定會同意。
靜默著……
電話一直靜默著。
那邊兒好像突然沒有了聲息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他是在猶豫,還是在考量價值?
占色的呼吸,越來越緊張。心qíng也越來越矛盾。一方面,他既希望他能以大局為重,不要同意這種無理的要求。另一方面她有著小女人的自私心,不管最終換與不換,她都希望他能脫口而出,還是她比北X—21D更重要。
時間,好像突然變得漫長了。
一陣靜寂過去了,就在她胸口被難堪的澀意堵得發麻的時候,電話那邊兒才傳來了權少皇依舊好聽磁xing冷凝的聲音。
“我想先聽聽我老婆的聲音。”
咽了一下唾沫,一直沒有吭聲兒的占色,眼睛莫名的酸澀了一下。
“這個簡單啊,沒有問題。”
老虎慡快地答應著,很快就走了過來,將手機湊近了占色的耳朵邊兒上。
“來,美女,給你老公說一句話。”
占色心跳得很慌,想到剛才受到的羞rǔ,喉嚨像被棉花給堵了似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占小麼,你在嗎?”
聽著男人一如既往的聲音,想到在束河古鎮分別時的夫妻恩愛,再想到目前彼此所處的環境,占色的心臟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胸口怦怦直跳著,憋了好久的qíng緒,終於不由她控制地開了闡。
眼淚一滑,她哽咽了出來。
“四哥,我……喔……”
不等她把要說的話說完,老虎突然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再次把毛巾布塞到了她的嘴裡,阻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接著他拿著手機哈哈大笑了一聲兒,語帶調侃地問。
“權四爺,沒有問題吧?是你老婆的聲音吧?”
“是。”
聽到電話那端的男人,明顯比剛才暗啞了不少的聲音,老虎的目光亮了起來。
“哈哈,那你考慮一下,要不要與我們合作呢?”
“換個條件,你們要多少錢都可以。”
“錢?哈哈,我們是誰我想權四爺你應該知道了。我們雖然不如四爺你有錢,可我們也不差錢,有這麼好的一個籌碼攥在手裡,就換了幾個臭錢,我們有那麼傻麼?”老虎事先得了jiāo代,說起話來有板有眼,並不妥協。
停頓了一下,權少皇冷硬的聲音里,有著顯而易見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