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兒,男人溫熱的大手,已經順著她的腿,就往她腿窩兒中間撩了過去……占色身體僵硬了一下,恨恨地瞪著他。她真心沒有想到,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他還有心思在這兒耍流氓?!
麻著心尖兒,她的手飛快伸到身下捉住了他的大手,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來,壓著嗓子吼他。
“權少皇。你瘋了?”
“嗯。”權少皇唇角輕揚著,一雙帶笑的眼睛在月華下煞是明亮,噴出來的氣息又熱又燙地她耳畔兒上徐徐縈繞,“乖兒,你不喜歡我這樣?”
心緊得像擰著麻花兒,占色拽著他的手,直喘。
“我沒工夫跟你開玩笑!”
“越是沒工夫,才越是刺激……”
權少皇挪開她的手,手指又開始在她身上惹火兒,試圖把她整個兒點起來,與他一聲兒燃燒。說來他也覺著自個兒有點兒可笑。想他權四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打不得,罵不得,收拾不得,再怎麼說人家也不稀罕。他除了耍流氓這一招兒還能如何?
江郎才盡的權四爺,腦子裡稀奇古怪的想著,一隻手捏住她細軟的腰兒輕緩地揉著,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上似憐愛似貪婪地辣手摧著花。
“權少皇,你個……你個腦殘!”
“呵……”
屋子裡一直沒有開燈兒,男人低低的笑聲在暗夜裡聽上去特別的愉悅,在女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兒里,他輕輕地裹了她的嘴來,溫柔地磨研著,逗著她。
“小麼兒,想了沒?嗯?”
隨著他‘嗯’的一個尾音,男人的手捻著她往外一撥……
占色的身子也跟著一抖,嗯哼了一下。
“無賴!”
“在你面前,我就無賴了!占小麼,不管你說爺是無賴也好,流氓也好,王八蛋也好……”拖著磁如琴弦的嗓音,男人打著圈兒的疼愛著她,聲音淺啞而薄透,卻帶著濃濃的深qíng。
“反正老子這輩子就賴定你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你……!”
占色氣得不行,噎了一下,不知道見他開心了心裡不舒坦,還是在他的手上有些無奈,她選擇了一句最能戳他心窩子的話,冷冷地說,“權少皇,你還不知道吧?就在我回京都的那天晚上,我曾經被蝙蝠擄了去……他也曾這麼對我……唔……就像你現在對我做的這樣兒,你……”
不等她的話說完,男人探進的指頭一沉,打斷了她的話。
“閉嘴!”
“哈……”
下一秒,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來。
唇角徐徐拉開,占色笑了。
很顯然,他不想聽她說這樣的話。
可……只要他是個男人,他就會在意。
這樣的心理,很詭異,就像飲鴆止渴,又毒又讓她覺得快意。
男人霸道的圈住她,熾烈的吻,越發地qiáng勢與凌厲,一個接一個席捲而來,如同突然間落下的雷陣雨,勢不可擋地將她香滑的舌兒裹在了嘴裡,狠狠的,近乎殘bào地啃噬著她,鼻翼里卻發出一種類似野shòu地濃重嗚鳴聲兒。
他的qíng緒,很不好。
火辣辣的吻,像是要把她捲入腹中……
占色喘不上氣兒來了,也說不出話,只能瞪著一雙眼睛看他。
他生氣了,被激怒了。她想。
可她偏偏又想,這樣兒也好,免得為難。
一陣暈眩的胡思亂想間,就在她以為自個兒被親死在這裡時,男人瘋狂的吻慢慢地又溫柔了起來,放輕了動作,他掌心徐徐地撫著她的後腦袋,纏蜷的吻沒有停下來,卻變得如同沙灘上溫和的風,輕柔而嘲濕,軟軟地憐愛著她,卻也密密麻麻地纏著她不放。
吃軟不吃硬,是女人的天xing。
占色的後背很快貼在了褥子上,慢慢思想就走了神兒。
閉上眼睛,她無意識地輕喃了一聲。
“四哥……”
“乖兒,我在……”
有些意外於她的突然臣服和主動地依偎,雖然明知道這僅僅只是身體上的,權少皇也顧時激動難捺,掌著她的後腦勺往上一抬,直接將它的頭摁在了自個兒結實的胸口。剛毅的下巴溫柔地磨蹭著她的頭頂,他低聲兒呢喃。
“寶貝兒,不要怕,我會好好侍你……我不會傷到咱閨女,可以嗎?”暖暖的氣流掠過耳際,占色的腦子裡暈了一片,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可卻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然而,就在這天雷碰地火的下一秒——
男人的褲兜兒里,好像有什麼東西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