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敢不敢了。”占色調笑。
“去!我有什麼不敢的?艾爺我怕啥?”
“那行,你聽我說啊。”占色抿了抿嘴唇,大概也覺得自個兒的玩笑有些荒唐,側身下了賞月台,等離三個男人有幾米的距離了,才又小聲兒地笑著說,“艾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láng。晚上他不是睡沙發麼?你可以裝著上廁所,然後……”
“嘿嘿!我懂了!”不等她說完,艾倫就來勁兒了,搶過了話頭去,“上廁所回來,我就沖他撲上去,是吧?”
“額……”占色撫額:“也不一定要撲,你就不能用別的招兒?”
艾倫小聲問:“別的什麼招兒?”
想到她一根腸子捅到底的xing格,占色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怎麼教她去勾搭男人。揉了揉眉心,望著圓圓的月亮,她突然想到月圓之夜人容易動qíng的種種故事,覺得艾倫就是這麼一個xing子,她要撲就去撲吧,反正鐵手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像如今這個qíng況,也許主動真不是壞事,尤其在面對一個大悶葫蘆的時候。
於是,笑了一下,她重重點頭。
“行,你就撲,不過,得撲得有技術!”
“怎麼才叫撲得有技術?”
無奈地撇了撇嘴,占色gān這事兒也是頭一趟。受了月亮的指引,她的心裡也跳得有些慌,害怕被權少皇聽見,又往角落裡走了幾步,才教艾倫。
“傻瓜,你身上不是有傷麼?你就不能裝著痛一下,非得忍著痛做女漢子?!你只要身上不舒服,他肯定不能不管你,你往他身上蹭蹭,只是要注意,千萬不要被他老媽發現了,最好把他勾到房間裡來……”
“……勾到房間裡來?能麼?”
輕吁了一口氣,占色實在忍不住了,鄙視她,“你身上有絕殺武器,懂不懂?”
“啥武器?占小妞兒,你能說清楚點麼?”
占色只剩哀嘆了。
實事上,艾倫這妞兒與艾慕然一樣,有一副玲瓏誘人的好身段兒。尤其胸前那一對兒極惹男人眼球的大桃子,更是波濤洶湧極能惹火兒。只是,這妞兒平時行為太漢子了,都不懂得善加利用。
但凡是個男人,都喜歡的吧?
再次望了望頭頂上的月亮,占色橫下心了。
不關她的事兒,都是月亮惹的禍!
“好吧,我教你。你先這樣兒……”
吧啦吧啦,等她一點一點的教完了,艾二小姐也興奮了,‘噌’的一下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低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又不由得懊惱了起來。
“哎,占小妞兒,我這身兒太婆衣服啊,太làng費身材了!”
噗哧一聲兒,占色笑得不行,扯著一根枝丫,身材亂晃得在月光下也花枝招展。
“放心吧,就你那一對兒惹眼的大波,手哥心裡一定有數,就算他看不見,也能想像得到,再說了,你主要給他的是手感嘛!”
“呸!你個色胚,被我四哥教壞了!”
艾倫翻騰著叱了她一回,握著手機,又擔心地問,“占小妞兒,要是他不理我咋辦啊?”
“不理你?你就裝著夢遊,明兒醒來啥都不知道了。”
“嘻,這招兒好,我就夢遊,游啊游!占小妞兒,真有你的。我說你要誠心勾引哪個男人,估計就沒有人能跑得掉了吧?哼哼,怪不得我家鐵手總惦著你……”
她是一個沒有心肺的主兒,這話說出來自己不覺得彆扭,可占色卻有些不自在了。岔開話去,又囑咐了幾句她應對的辦法,很快便收了線兒,一臉笑意地回到了賞月台上,面對權四爺投過來的詢問目光,將從艾倫那裡聽來的事qíng,又給他學了一遍,只是略去了自己教她的那些。
“哈哈……”
權四爺傲嬌了,“你看我說得沒錯兒吧?鐵手果然開竅了!”
占色白他一眼,“得瑟啥,僥倖而已!”
呵呵輕笑著,權四爺摟了她的腰過去,將趴在望遠鏡前就不挪地兒的權十三給撥了開去,柔聲兒說,“來,媳婦兒,看月亮。”
不得不說,嗅著花朵的馨香,聽著舒緩的音樂,看著家人愉快的笑臉,再加上這麼一台天文望遠鏡,賞月的溫馨氣氛就會與平常不同,增添了不少的詩qíng畫意。
占色湊近望遠鏡,在權少皇的指導下,望向了夜空中那個千百年從來不變,有著許多傳說,卻也永遠無法觸摸的月球。一點一點,她看著月球上面的山嶺起伏,依稀還見到有海洋狀的東西,不由有些詫異。
“咦,月亮上不是沒有水麼?怎麼會有海呢?”
男人摸著她的發頂,“那叫月海,月海不是海,它只是月球表面上的低洼平原。”
“哦,平原啊!”驚異於眼睛裡看到的場景,占色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仔仔細細地看著那環形的山,像一個個碗的凹型結構,感覺著大自然不可思議的魔力,突然之間胸襟就開闊了不少,甚至突然萌動出一種奇怪的迷茫感。
相較於宇宙之大,日月星辰之廣,一個人的恩怨qíng仇,實在太過渺小,太不值得一提了。
人生短暫,何必拘泥於一時一物呢?
“占小麼。”男人的手順著她的頭髮,撫在了她的後背上。
“嗯。”她輕聲答了,聲音有點啞。
“美嗎?”
“很美。很神奇,很不可思議。想想我們這些人,僅僅只是這個宇宙里的滄海一粟,我們卻可以擁有那麼多,這樣的感覺,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