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咬文拽古的搞笑措辭里,占色的身體被他半壓在了那台天文望遠鏡兒上,眼角餘光掃向了著花園各位,這才發現早已空無一人了。不僅老五和小十三走了,就連原本在那邊兒等待的幾個人也都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此刻,偌大的一個幽謐空間裡,花香、酒意、月光、還有一個帥氣驚天動地的男人!
好吧,這樣的環境,確實適合gān點兒人類的*運動。
只可惜——
想著自個兒孕初期的身體,本來前一陣兒為了那些破事兒就沒有休息好對寶寶有愧疚,要再來幾下那風花雪月,只怕便宜了老子,弄壞了兒子。心下琢磨著驚了一下,她扯著眼瞄過去,就狠瞪了男人一眼。
“權四爺,我怎麼覺著,我對你來說作用就只有一個?”
黑眸微眯,權四爺的眼睛裡帶著一抹笑意,“哪個?”
“你說呢?”占色挑唇反問,眼睛裡卻已經多了幾分柔光,“不就你下頭那點事?”
眉梢跳了一下,權四爺哪兒敢承認這麼殘酷的事實?
低低笑了聲兒,他頭微微偏開,嘴裡輕喊著小麼兒,哄了她高興,一個火辣辣的吻就不假思索地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叼了她那團軟ròuròu來,在嘴裡含逗了一會兒,才含含糊糊地呢喃。
“我保證,你的作用還是很多的,絕對不止這一個。”
輕哼了聲兒,占色掌心一下撐在他堅硬得鋼板兒似的胸口,涼著眸子就瞥著他,卻是不再吭氣兒。那眼睛裡包含的意思,就是既他這麼說了,就非得說出個道道來不可,到底有些什麼作用。
輕笑著拉開她橫在兩人中間的手,權少皇喟嘆著將她扯進懷裡,頭低埋入她的頸窩兒,深吸了一口不知是花香還是她體香的好聞味道,啞著嗓子,態度卻嚴肅了許多。
“占小麼,等生了孩子,就到zmi來!”
咦?
占色驚了一下。
事實上,她崗位培訓耽擱了這麼久,最後就算看在權少皇的面子上勉qiáng過去了,她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可如果讓她現在懷著孩子,再去拼著勁兒培訓直到考核過關,那她也是做不到的。
她之前正為這事兒愁著呢!
他的提議自然很好,可如果她去了zmi機關,心裡一直存著的那一份做刑警的願望,只怕就永遠落空了。
而且,他怎麼又突然提出這個事來了?
眯了眯眼睛,她身體往後一仰,手掌繼續撐在他的肩膀上,就著月光歪著腦袋打量他。見男人一臉冷峻嚴肅不像在開玩笑更不像要跟她商量的樣子,她輕皺了一下眉頭。
“咱倆不是說好了麼?怎麼又改主意了?”
男人裹了她身體,牢牢地困胸前,低頭時,重重抵在了她的額頭。
“此一時,彼一時。”
“為啥?”
黑眸一閃,權四爺掠開唇來,淺淺一笑,“老子覺著吧,像你這麼凶的婆娘,還得弄到身邊兒來才放心。要不然傷著了誰,就鬧大發了。”
男人明顯找抽的回答,弄得占色哭笑不得。
大概今兒心qíng很好,她沒有想太多,玩笑著推了他一把。
“靠,你丫皮子又痒痒了?”
“嗯。痒痒了。老婆,給撓繞吧……”男人低低一笑,在她的頸窩邊說著,語氣柔qíng十足,像柳絮划過心臟,又像細雨落在面頰,輕飄飄的,柔膩膩的,很快便在兩個人之間dàng漾出了一種薄薄的曖昧之氣來。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酒杯,占色探了下他的額頭,又認真審視了一下這個好像在自己身上撒嬌的男人,笑著問他。
“又喝高了?”
“嗯。”男人大掌順著她的腰往上爬。
占色笑著拍開他的手,“少來了!誰還信你?上回孫青都告訴我說,你們zmi機關的人,個個都是酒仙酒聖酒鬼投胎,說千杯不醉都損了威名,得用萬杯不醉才能形容。所以啊,你少在我跟前裝醉了,裝了我也不相信。”
悶聲悶氣地輕笑一聲兒,權四爺整個人膩歪在她身上,聽她一口氣說了這麼長一串話,人雖然沒有喝醉,可心卻是醉得一踏糊塗了。
為毛?
占小麼要心qíng不好的時候,是懶得給他搭腔的,更彆扭這麼多話了。
她損他刺他,可不就是她心裡喜歡他麼?
抬起頭來,他呼吸一緊,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都說人生難得幾回醉,占小麼,喝不醉的人,也很苦惱的,你快安慰我一下!”
躲開他重得像頭牛的身體,占色笑著推他。
“信你才有鬼!”
權四爺呵呵一樂,笑著扯開了襯衣的領口,側過頭來,黑眸里閃爍著賞月台上朦朧而曖昧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打量著他的女人。
她生得真的很好看,一雙長而翹的睫毛,幾乎呵口氣兒就會顫歪歪的動,一個翹生生的小鼻樑不像稜角般挺直,卻比那些美容院裡出產的美女明星多了幾分玲瓏,一張小小的嘴,泛著柔軟的粉澤,單單就這樣看著,就可以讓他幻想出許多與她親密接觸時的綿軟觸感來。
這是他的女人!
心裡一暖,他的眼睛裡越發溢出笑意來。
“占小麼,你可真好看。”
“……”
這句台詞兒,權四爺開始用到現在,就沒有換過。
不過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歡聽好聽的qíng話。哪怕占色再冷靜理智,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心窩子裡甜膩了一下,她斜斜睨著他的眉眼,唇上已經掛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