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意思,趕緊回來喝喜酒。”
“是!不過,我們還在一路追蹤,剛才我故意放跑了一個小子,我尋思著他會不會去找蝙蝠,先拿他探探路再說吧。”
“行!注意安全。”
*
等權少皇回到婚禮現場時,儀式已經過去了,新郎新娘正相擁在一塊兒,吻得如火如荼,密不可分。一個引人遐思的吻,時間足夠的長,已經掀起了觀眾席上的熱cháo。
同時,也拉開了追命和冷血婚姻生活的第一幕。
看著追命姑娘羞羞答答的臉蛋兒,占色不由輕輕一嘆。
權少皇走近,剛好聽到她的幽嘆聲,淺笑了一下,他低下頭來,唇落在她的耳朵邊兒上,趁人不注意,偷吻了一下她的耳珠,輕笑。
“怎麼了?權太太,看人家結婚,還看出qíng緒來了?”
占色歪頭,不悅地憋著他俊朗的臉,“我是想到了一件讓我傷心的往事。”
“哦?什麼往事?”坐下來,權四爺輕輕攬了她。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我的新婚上,新郎倌他不願意吻我。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人,讓人看了笑話。哼!這口氣,怎麼想都落不下去。”
“喲,還念著?”捏了捏她的臉,權少皇似笑非笑。
瞥他一眼,占色抬起下巴,故意傲嬌地瞪他,“那是當然。你都不知道,婚禮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喂,你知道我當時想怎麼著你嗎?”
“想怎麼著?”
視線從他上頭打量到下頭,占色yīn惻惻一笑,眼光殺氣十足,“你懂的!可是,占老師她偏偏那麼那麼的善良,怎麼她就饒了你呢?”
權四爺輕‘哧’了一聲兒,掀開了唇角,好笑地逗她。
“我家占老師,這嘴是越發利索了。你說,爺該怎麼獎勵你呢?”
“你不是說過,最好的禮物是結婚證?”
“你是在向我求婚?”
“那你願不願意呢?”
“……哈哈!”
權四爺突然的笑聲兒,在加上他本來就俊美萬分的臉,那俊朗的樣子別提多麼的銷人魂兒了。
“放心吧占老師,爺是不會給你機會始亂終棄的。等這件事完了,咱們再重新去婚姻登記處,踏踏實實地領個結婚證。然後再補辦一個更加盛大的婚禮,舒服地坐在dòng房裡數錢,要是咱倆數不過來,還能讓咱家十三幫著數。”
忽略了數錢,占色注意到了“盛大”兩個字兒?
想到上次隆重的婚姻,她無法延伸出“更加”兩個字了。
“四爺,你是準備去月球辦吧?”
哈哈一笑,權少皇攬著她正想說話,他的手機再一次響了,接起來他不時地“嗯”了幾個音節,什麼也沒有說,就再次掛斷了。占色心裡存了疑惑,望著他輪廓深邃的側臉,琢磨著,慢悠悠地問。
“你的人沒有抓到他吧?”
權少皇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原來,權少皇算準了在北X—21D項目進入尾聲的階段,satan組織一定會孤注一擲做出最後一搏來,而151廠因為上次顧東川的事qíng,現在被防備得比鐵桶還要嚴密,水都潑不進去,不要說人了。
所以,拿住衛季北,便成了他們最後的機會。
本來按照規定,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作為北X—21D的總工程師,衛季北是不能離開151廠的。整個技術組的人員,都必須要等到總裝和試驗完成,然後才能陸續離開。但是,權少皇先給那邊兒去了電話,說是感念衛總心繫女兒,女兒又缺少家庭溫暖,可以准許他回來給女兒過生日。不過,安保措施一定要做好。
因此在衛季北回來的每一天,其實他的周圍都有人在保護。
而昨天晏仲謙的死亡,今天又恰逢冷血的婚禮。兩件大事都湊在一塊兒,那麼在衛季北的那邊兒,按正常狀態來說,肯定就會疏於防範。那麼在這個時間點兒,他們要想綁架衛季北,無疑是最合適的時機。
不過,雖然抓了幾個satan組織的人,其中卻沒有蝙蝠。
這個結果,權少皇有估計到。畢竟作為satan組織從未失過手的二號人物蝙蝠來說。自己能事事算在他的前面,就已經是勝利了。
高手過招兒,越來越有意思了。
“權少皇?”占色仔細瞅著他,心裡突然有點納悶兒,“你給我的感覺,怎麼不像特別想抓住他?”
“噓……”眼目含笑地盯著她的臉,權四爺重重地彈了一下她的腦袋,“這句話可不要亂說,污陷忠良,懂嗎?”
撇了下嘴巴,占色默了默。
可這種感覺卻在心裡生了根,還越來越qiáng烈。
眉頭鎖了又鎖,她試探著說。
“一開始,你很想抓他,而他想殺你。而現在,我感覺,他也不想殺你了,而你也不那麼迫切地想要抓他。對不對?”
權少皇轉過頭來看她,勾了勾唇,“傻東西,誰說我不想抓他了?我這不是抓不到他嗎?”
“不!”分析著男人的語氣和表qíng,占色淡淡說,“你們倆都在玩貓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