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真的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會死在那。
「行了,別繼續想了,這種東西容易越想越不甘心。」祝弦月在心裡勸自己。
她害怕自己心態失衡。
畢竟自己慘的不行的時候居然被人拿去摳糖,放誰身上都容易讓人暴躁。
但另一方面,祝弦月也寬慰自己那幫讀者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誰能猜到一個漫畫是一個真實世界啊。
「行了,我也夠牛逼的了,當時還能靠本能瞎掰出幾句來做後手,這後手不就用上了嗎。」
祝弦月眼下也找不到人給她誇誇,所以她就給自己誇了夸。
「這不就給了我個機會,證明了我騙人的實力在逐步增進嗎。」
「總而言之,冤有頭債有主,都怪那本破漫畫。」
「垃圾漫畫,垃圾攝像頭。」
「我不介意你再發泄一會情緒。」小白在祝弦月的耳邊道,「不過,你讓我提醒你體能訓練的時間到了。」
「……切,知道了。」
祝弦月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爬起來準備做仰臥起坐。
她最近對著鏡子照,震驚的發現自己肚子上好像出現了一點點肌肉的線條。
小白還是有點水平的,他教給祝弦月的全都是從戰場上多年總結下來的東西。
他信誓旦旦的說祝弦月現在面對兩個普通身手的大漢,能夠毫不費力的放倒他們。
但是祝弦月覺得小白可能是在扯淡。
她做完了一組運動後,身上的汗都把衣服濕透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麼乾淨衣服。
然後,祝弦月忽然想起來有件衣服還能穿。
她到了自己那間不足十平米的小臥室門口,從門後掛鉤上取下來一件黑大衣。
這身黑大衣是那天從公園回來的時候,祝弦月穿在身上的。
左舟給她的。
祝弦月看著這件當時幫她遮身型立了大功的衣服,聳了聳肩,隨便把它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她就拿著髒衣服出去洗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窗戶上的風鈴發出的清脆的聲音。
……
「祝明月,拿個盤子過來!」
「唉,來了。」祝弦月隨手從抽屜里抽出來了幾個盤子,拿著送了過去,一路小跑。
「夥計,這邊再來幾瓶啤酒!」
「唉,來了。」祝弦月又一路小跑著拿了過去。
左舟靠在櫃檯那裡看老電影,一邊看,一邊假裝不留痕跡的觀察著那邊的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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