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當我沒說。」
「再過兩個小時後,第三班會換過來。」局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一會再去盯著旁邊的那些人,等我走了以後,你們好好看著點。」
「特別是某位實習生。」局長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娃娃臉道。
「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娃娃臉拖著長音說到。
祝弦月這邊看似十分正常的在照顧客人。
實際上從剛才開始,她就已經瞳孔地震好幾次了。
「破曉?什麼鬼?」
祝弦月覺得自己一大早上聽見的簡直就是恐怖片的開頭。
盜賊組織這種東西,如果可以的話,祝弦月這輩子都不想沾上。
她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破曉的人呢?
「是藉口。」小白道,「他只不過是利用警署的人來監視你,而把你說成是破曉的人,是最好的藉口。」
「我知道是藉口。」祝弦月內心裡一臉的痛苦。
「可是這種藉口如果被沾上,也足夠讓我難受的啊!」
沒有人比從貧民窟里出身的祝弦月更清楚盜賊組織是一個多麼麻煩的事情。
她現在心情有點莫名的煩躁。
這種煩躁反倒不像是她扮演她哥的過程中常見的那種煩躁,而更像是祝弦月本身對於盜賊組織的那種畏懼感。
祝弦月小時候在貧民窟里,經常聽見盜賊組織這個詞。
不過,儘管祝弦月心裡一團亂,但是她在聽見警署的那群人評價她「罪大惡極」的時候,還是瞳孔微縮了一下。
祝弦月有點猜出來啟風想要怎麼做了。
「他想要讓我哥變成一個最底層的犯人。」
……
祝弦月的聲音有些酸澀。
「一個危害治安,罪大惡極的犯人。」
祝明月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會對海格特國造成威脅的人。
他一輩子唯一的夢想,就是成為海格特國的守護者。
而現如今,啟風卻想把他變成一個犯人。
一個如果她哥活著的時候,絕對不會容忍的犯人。
盜賊組織幾乎就是混亂和邪惡的代名詞。
小時候祝弦月在貧民窟里,就曾經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盜賊組織。
每一個盜賊組織,都伴隨著鮮血。
他們終究都是以盜竊等髒活為生,而能夠被稱為盜竊組織的,能有什麼仁義道德?
不少貧民窟的人逼急了,都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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