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左舟。
左舟也忽然皺起了眉頭。
「血紅之手?」左文好奇的看著電話道,「不在,大叔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怎麼可能有人叫這麼中二的名字?」
「左文。」左舟忽然開口說道。
「你作文是不是還落了一篇?需不需要補上?」
「啊!」
左文瞬間捂住自己的頭一陣哀嚎。
「爸你幹嘛這樣!中二一點嗎,惱羞成怒就不至於了吧?」
左文在左舟的死亡凝視下,不情不願的回了臥室。
櫃檯這邊只剩下了祝弦月和左舟兩個人。
「這個聲音……」小白自從剛才電話響起後,就在給祝弦月示警。
「這個聲音,是你哥的一個老熟人。」
「我哥的老熟人?」祝弦月驚訝的道。
「那不用想了,肯定是仇人了,他給左舟打電話幹什麼?商量著刨了我哥的墳嗎?」
祝弦月這話,本來就是純粹的一句吐槽。
結果,她轉頭就聽見了電話里傳來了那個人的聲音。
「你……最近有無面的消息嗎?」
祝弦月,「……嗯?」
「你好,蘇天流研究員。」左舟淡淡的說道。
他像是根本就不在意無面就待在他的身邊一樣,十分淡定的就把電話那頭的人的名字說了出來。
「我現在已經不是將軍了,請不要再用以前的名字稱呼我。」
蘇天流聽見左舟的聲音後,心裡微微的一喜。
可是蘇天流還沒來得及說左舟即使現在退役了,也永遠是受人愛戴的將軍的這種話,就突然聽見電話那頭,左舟又淡淡的道:
「不過,無面不是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嗎?」
「既然如此,他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消息。」
祝弦月這會跟小白正蹲在一邊瘋狂的吃瓜。
「哦!」祝弦月連連點頭,「這傢伙就是你前段時間說的那個蘇天流?」
「對,就是他。」
祝弦月聽著蘇天流的語氣里,似乎是帶著一種焦急……還有一種微不可查的喜悅?
喜悅?
祝弦月心想,這倒是她沒想到的。
她在貧民窟生活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強的離譜,尤其是在觀察某些人想要隱藏起來的某種情緒這一方面。
之前,祝弦月覺得蘇天流發布那個懸賞,或許是為了向她哥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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