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工作?」
楊彩虹本以為法梔子會發飆。
不過,他很快就聽見法梔子皺著眉道,「她還像之前那樣跟蹤著無面嗎?」
「是。」
楊彩虹等著法梔子接下來的一聲怒吼。
然而,他等了半天,卻聽見法梔子淡淡的說道,「去。」
「……給我把電視打開。」
「然後,把屏幕調到那個小丫頭身上的監視器上。」
楊彩虹頓時一個激靈。
他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法梔子。
法梔子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一臉的認真。
楊彩虹當時就轉化成了一種略微微妙的眼神。
這個女人,剛才還說的那麼認真,一副好像很靠譜的樣子。
這轉頭不也看上帥哥了嗎?
指望這個女人能夠認認真真的保持一段時間,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他早就應該知道。
楊彩虹一邊腹誹著,一邊打開了電視機。
而屏幕上剛好播放著無面翻看記錄著筆記本的那個畫面。
第八區派出去的那個線人,現在應該就坐在無面的旁邊,同樣認真的盯著無面翻看那些筆記本。
「無面。」
小尾巴最近已經不裝了,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知道無面這傢伙身份的事情。
她戳了戳祝弦月,然後指著祝弦月面前的書道,「你在整理什麼東西啊?」
「一些廢舊機器的資料。」祝弦月頓了一下道。
「這樣整理起來方便一些,也比較容易記錄。」
當然,這個方法也是祝弦月從她哥那裡學到的。
畢竟,只有祝明月才愛沒事就寫一本又一本的筆記,如果是祝弦月自己,她會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堆在一起的。
——就像她那些從來都整理不明白的漫畫書一樣。
其實這點破事要不是昨天晚上看完漫畫後祝弦月一宿沒睡,她早在上午就弄完了。
結果或許是昨天晚上看過漫畫後,祝弦月用腦過度,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祝弦月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儘量不讓攝像頭拍攝到自己崩壞的表情。
「你昨天晚上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小白似乎還是不明白祝弦月昨晚一宿沒睡後突然對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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