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刊的評論區爆炸的景象現在還歷歷在目,點進評論區的時候,祝弦月都被那個數量給震驚到了。
當然,評論區爆炸也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無論是誰看見了一本漫畫的主角在昏睡中還能不自覺的說出那樣的話,恐怕都會爆炸的。
也就是在那一刻,祝弦月才突然第一次用一種堪稱神奇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這本漫畫的主角。
「其實我不是很理解他們那個世界的人都是怎麼想的。」
祝弦月忽然說道。
「這又是怎麼一說?」小白或許是已經跟祝弦月混熟了,多虧於他強大的學習能力,他現在已經逐漸擺脫了一副情商為負的模樣,偶爾也能跟上祝弦月的思路。
「我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但是我老覺得他們那個世界的人……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天真。」
祝弦月想了半天,用了一個她認為的最適合的形容。
就像楚德這個人一樣。
祝弦月從來沒想過,身為敵對國家的將領,居然會在私底下關心另一國將軍的事。
——僅僅可能只是因為看對方可憐。
一說到這,祝弦月忽然明白自己覺得那個世界的人都很天真是什麼原因了。
這種天真時常讓祝弦月懷疑楚德來之前究竟是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從他們的評論和交流中,祝弦月注意到他們從來沒提起過貧民窟,然而,她不是很能想像的出那個世界的樣子。
「我如果碰到一個可能會對我有威脅的人,那麼我可能做夢想的都是要如何弄死他。」祝弦月對小白道。
「可憐對手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太奢侈了,也不是我的性格。」
「所以你說這個楚德是不是腦袋有泡?」
「就是,我也覺得。」小白在這個問題上跟祝弦月站在同一陣營。
他們一人一智腦在那裡商量了半天,最後終於得出了楚德腦袋有泡的結論。
「腦袋不好使就好。」祝弦月道。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腿。
「比較好忽悠。」
雖然對於楚德居然對無面有「可憐」的這一種情緒有些好奇。
然而,對於祝弦月來說,利用這一絲可憐才是她目前最需要做的事。
但是,沒有人看到。
祝弦月在笑話過楚德的天真以後,臉上的表情忽然在一瞬間消失了。
她獨自站在破舊的屋子裡。
微弱的光芒透過破碎的窗戶,照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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