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跟那些高官們合作?」小白問。
目前為止, 海格特國內想要跟無面交流的人絕對不止一個兩個。
不過這些人大部分都還抱著「無面」是個單純好騙的傢伙的想法, 想著用一兩句話就把他給哄回來。
「看來我哥的低調的確給了太多人錯覺啊。」祝弦月道。
錯覺到以為無面是個憑著他們給的仨瓜倆棗就能引誘回去的人。
「也對, 畢竟他們印象里的無面還是那個一身鐵殼子,被打了也不吭一聲的傢伙。」祝弦月道。
「覺得他們只要伸出橄欖枝,無面就會迫不及待的回去。」
「可惜。」
祝弦月一邊在酒館的角落裡一邊安靜的吃著烤串,一邊跟小白扯著皮。
「可惜換成了你嗎?」小白道。
祝弦月還沒來的及回話, 就聽見門口傳來了咯吱的響聲, 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是個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只不過這個人身上有著一種軍隊的氣質。
他的腰板的挺直,走路也一絲不苟, 就像是時刻都對周圍的一切懷有警惕一樣。
那人在屋子裡環繞一圈後,轉頭看見了祝弦月,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連忙走了過來。
「請問,您……就是祝明月嗎?」
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對,是我。」祝弦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對他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
正如破曉在全球各地一直招兵買馬,到處挖牆腳一樣,眼下,海格特國的高層自然也有被挖到的人。
眼前的這個官職是上尉的傢伙,就是前些日子加入了破曉的人之一。
祝弦月真的考慮過破曉是不是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藥了,畢竟上尉的工資祝弦月也了解過,以她的目光來看,真的沒必要來冒這個險。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偏偏甘之如飴的樣子,這種東西你情我願,祝弦月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沒想到,再次見到您居然是在這個時候。」對面的上尉有些緊張的說道。
他看著祝弦月,眼神直勾勾的,祝弦月看了總莫名的有點慎得慌。
「聽說,這位上尉當年就是少有的無面追隨者。」小白在祝弦月的耳邊悄聲說。
「無面死後,這個上尉一直都有點難以相信,為此還求證了很長時間。」
求證?
祝弦月的眼光有點奇怪。
眼前這個人居然還是無面的粉?
這年頭,在海格特國找到個能對無面不抱有敵意的高層都已經夠稀有的了,眼下居然碰上了一個迷弟,還真是稀罕。
怪不得這個傢伙加入破曉的時候一點疑慮都沒有。
「你早告訴我啊。」祝弦月道。
「下次跟他見面一定要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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