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瑋當時對無面說的話。
所以……
現在把無面拉到破曉那個地方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秦了?
白瑋開始用競爭對手的眼光去觀察著秦堂。
他想要看清楚這個秦究竟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忽悠無面能去幫他的。
既然能夠忽悠住無面,那麼想必秦堂的手段一定要比他們的手段更加先進一點。
不過白瑋並不擔心。
他一直以來都聰明的狠,就像無面所說的那樣,他的確非常擅長於琢磨人心。
秦堂下一步想要投靠什麼人?
他想用什麼方法把無面給踹走?
他的話究竟有多麼動聽才能夠徹底打動無面?
是像古代最會能言善辯的謀士一樣嗎?
還是像妖怪一樣能夠看透人心……說出對方心中最想聽的話呢?
白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堂。
然而……
祝弦月看見秦堂過來之後就笑了。
她轉過頭,聲音也變得有些懶散。
「你在上面看夠了熱鬧才下來的,是嗎?」
「不然呢?這麼好的熱鬧,錯過一次豈不是虧了。」
秦堂緩緩的走了下來,然後站到了祝弦月的旁邊,跟她一樣直視著對面的白瑋。
「一個曾經的背叛者啊。」秦堂的聲音里充滿了戲謔。
他毒舌的時候總是非常厲害的。
這點祝弦月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
「也不知道這種人究竟是有什麼臉面才敢來到這。」秦堂轉過頭對祝弦月道。
「如果我要是他的話,我早就找個地方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以前那個傻子還在給你們當牛做馬的時候,你們往死里用。」
「那個傻子在邊境風餐露宿的時候,你們還在海格特國內聲色犬馬。」
「等到傻子死了,你們想著來找了,怎麼有這麼好的事呢?」
秦堂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旁邊的祝弦月聽到,祝弦月聽的莫名有點臉紅。
這種感覺,就像莫名其妙又被罵了一頓一樣……
「眼下,你們居然還敢過來找他?」秦堂罵完祝弦月後,轉頭狠狠的瞪著對面的白瑋。
……
「雖然你這麼說……」
對面忽然響起了這樣的聲音。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無面的確很好用,對吧?」
祝弦月和秦堂同時一愣。
對面的白瑋緩緩地抬起了頭。
他臉上帶著種奇怪的笑容,看向秦堂的眼神里滿是挑釁。
屋子裡一片寂靜。
秦堂愣了半晌,忽然間從嘴裡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