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事與願違,他越想壓制,咳嗽的就越厲害。
無面在那邊咳嗽了半晌,忽然抬頭看見了依舊站在那裡的楚德,猶豫了一秒,轉身就走。
「……等一下!」
一個有些無奈的聲音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楚德那有些無奈的臉出現在了無面的面前。
「都咳嗽成這樣了……」
「就先別亂動了啊。」
他的臉上依舊是那陽光燦爛的笑,只不過這笑容裡帶上了一絲無奈。
無面似乎是被楚德的突然出現給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走開,結果卻被楚德給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還沒來得及說話,楚德就已經輕車熟路的摸上了無面的脈門,停留了半天。
「明月哥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去叫醫生。」
楚德一邊這樣說道,一邊皺眉鬆開了手,轉身往回走。
」等……咳咳,等等。」
身後的無面似乎想要叫住楚德,不過由於咳嗽得太厲害,所以聲音只出來了一半。
楚德聽了這個聲音後,腳步微微的頓了頓,然後毫不猶豫地加快了速度,立刻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咳咳,咳咳……」
祝弦月在這邊捂著胸口咳的撕心裂肺。
「剛剛真的好嚇人啊!」小白在祝弦月的耳邊嘶吼。
「楚德那傢伙背對你的時候,一瞬間眼神真的是好嚇人啊!」
「我知道。」祝弦月壓制住了一下自己胸口泛出來的血腥氣。
「那傢伙如果不生氣,那他就不叫楚德了。」
她回想著自己剛剛故意挑釁楚德那一幕。
有一說一,楚德的反應跟祝弦月預測的相差不大。
甚至,可以說他的每一步反應都在祝弦月的預料之中。
現在看來,祝弦月覺得自己沒浪費昨天晚上捅自己的那幾刀。
她不光捅了自己幾刀,甚至還洗了個冷水澡,故意讓傷口發炎了一些。
昨天晚上小白覺得祝弦月可能是瘋了,但是今天他看著楚德的那個眼神忽然覺得——如果沒有那兩刀,今天說不定就要真的打起來了。
「嘶——」一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祝弦月的表情還沒忍住稍稍猙獰了一下。
「這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了。」
「不過……」
「裝病這招,對於楚德來說還真是管用啊。」
……
楚德急匆匆地穿梭在走廊里。
那個傢伙……
他心裡莫名的有些急躁。
那個傢伙就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養傷嗎?
脈象都已經亂成那個樣子了,今天是怎麼個腦迴路,才能想到堅持來開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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