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沒等左舟說完,對面的蕭延玉就拒絕了他。
「都只是些沒有用的東西而已。」
他的態度依舊冷淡的像是個冰塊一樣。
這讓左舟都在心裡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原本他心裡十拿九穩可以用來吸引蕭延玉注意力的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否決了。
而且,蕭延玉的態度就像是很嫌棄一樣。
這讓左舟心裡莫名的有點梗。
「現在的年輕人啊……」左舟在心裡一邊搖頭一邊想。
語氣未免太狂妄了一些。
那畢竟是海格特國專門運送過來的武器,是他們的殺手鐧。
眼前的這個蕭副官,憑什麼敢瞧不起那些武器,甚至還把他們稱作沒有用?
儘管如此……
左舟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老覺得蕭延玉這個人現在有點怪怪的感覺,最好不要說些什麼刺激他的話。
這並非是蕭延玉告訴左舟的,而是左舟通過自己這三十來年的人生經驗逐漸悟出來的。
當然,這也就是祝弦月不在這裡。
如果祝弦月在這裡,她一定會告訴左舟這個東西在學術上有一個專業名詞——黑化。
……
蕭延玉看著這輛卡車前進的方向,頗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的確對那些所謂的武器不感興趣。
如果那個人還活著……
如果那個人現在還站在戰場上。
那麼無論什麼武器,在他的面前都沒有任何秘密。
蕭延玉是在那個人死了之後,才突然意識到他究竟有多強大的。
就像是曾經擋在他們這些人面前的一道厚實無比的牆一樣。
從聖利文城回來之後,蕭延玉經歷了海格特國動盪,經歷了數次暗殺,經歷了蕭家的腥風血雨……
這些事,讓他忙的分身乏術。
幾乎每一次,蕭延玉都差點死去。
可是後來,他還是活下來了。
每一次從生死線上掙扎的時候,蕭延玉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人。
那個人……曾經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為什麼自己曾經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那些事?
為什麼……那個人曾經擋下了一切,無論什麼事都不讓他們知道?
蕭延玉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一陣加快。
他顫抖著手,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瓶藥吃了下去。
「你身體怎麼了?」左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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