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小心的退後了一步,摸到了自己放到一邊的武器。
她平時是不會對楚德用這種東西的,奈何今天情況有些特殊,祝弦月是真的覺得有點瘮得慌。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也察覺到楚德的眼中竟然也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殺氣。
楚德注意到祝弦月往後退了一步的姿勢。
他的心中冷笑了一聲。
怎麼?
現在,才反應過來?
楚德這會看著無面準備拿武器的姿勢,心裡倒是沒什麼波動。
他想起來之前在聖利文城的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
無面那個時候,總是不太老實,楚德最開始還好好的「警告」了他一番,後來就有點煩了。
煩了之後,楚德是怎麼說來著?
「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弱點,我已經都了解了。」
「所以如果不想這輩子都看不見第二個人的話,就老實在那裡待著。」
無面眼下的所作所為,完全是一點沒把他當年的話放在心上。
這讓楚德很生氣。
他也完全沒有考慮……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楚德和無面都已經不在聖利文城了,當年的事情究竟還算不算數。
這會的楚德,的確是有點不太講理。
楚德也悄悄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背後。
他的眼睛,開始平靜的在無面的身上移動。
右手,最嚴重的舊傷。
只要把那裡打斷,那無面幾乎就喪失了三分之一的戰鬥力。
左肩,次一等的舊傷。
曾經被楚德在戰場上打斷,又被他深夜裡偷偷的潛進老基地里包紮固定好。
肋骨,那裡的舊傷雖然不算太重。
不過如果它斷掉,那種滋味一定是非常不好受的。
……想當年,這一根斷了的肋骨,就讓楚德付出了差點殘疾的代價。
楚德看著無面身上的那些舊傷,冷笑的越發明顯了。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已經凝滯住了。
而就在雙方彼此都心知肚明,對方手裡拿著武器,並且即將對自己出手的時候……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一下子推開了。
……
「我們兩個在這邊究竟在幹嘛?」楚馨小聲的轉頭問蘇丁香。
「這不是雜誌社的工作嗎……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大周末的過來的。」蘇丁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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