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最近忙得都快要腳不沾地了。
破曉裡面的事情顯得格外的多,最近祝弦月每天都要把自己的心思花費大量的在處理一些瑣事上。
但是按理來說,情況其實不應該是這樣。
因為,就在前段日子在祝弦月最為忙碌的時候,她依舊還能留有充足的時間讓自己做一些其他事。
但是現在, 儘管祝弦月已經排除掉一些「用處比較小」的事情了。
她每天的事情依舊還是多的嚇人。
這讓祝弦月有些不解。
「這有些不太應該啊。」
她查看了最近破曉內部的情況, 沒發現什麼問題。
或許唯一的問題也就是之前那幾個偷偷私底下搞一些小動作,卻沒有被祝弦月處理掉的那些人了。
但是在祝弦月的認知中……她不覺得這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甚至按照祝弦月曾經在貧民窟里學到的一些東西來看,這樣的手段可以說得上是不錯的。
所以, 祝弦月不確定這到底是怎麼了。
平時像一些自己拿不準的事情, 祝弦月都喜歡跟小白去商量。
但是這一次, 祝弦月卻不想跟他說。
她都能想像到,一旦自己說了,那么小白就永遠還是那套煩得要死的話。
什麼「你應該誠實一點的」,「撒謊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有用」這種話。
祝弦月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翻白眼。
她寧願開著機甲上戰場, 也不願意去面對小白的魔音貫耳。
然而……
就算祝弦月不想跟小白說, 可是沒有辦法否認的是, 這幾年下來她已經養成了什麼事都需要跟小白商量的習慣。
所以,無處訴說的祝弦月這幾天心情就格外的煩躁。
煩躁到就連一些身邊的人都已經察覺出來了。
……
「無面最近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是嗎?」
李飛晚聽起來若有所思。
她最近一直在通話中試圖暗示無面, 但是卻並不敢說的太詳細。
因為兩個人之間溝通的渠道都是通過破曉情報部完成的。
李飛晚不確定自己要是明目張胆的說出來,那麼那個人會不會在第二天選擇動手除掉她。
但是在李飛晚的印象里,無面一直是一個十分敏感的人。
所以,李飛晚覺得,無面很有可能是察覺到什麼了。
「別太過焦慮了。」
在當晚的聯絡中,李飛晚笑著對祝弦月道。
「不管怎麼樣,破曉也已經成長到這麼大的地步了……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挑戰都是正常的,我們總要面對它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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