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祝弦月這一次來這,其實也算是冒了些風險。
但是這對於祝弦月而言,倒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危險的事。
她走下來以後,甚至還饒有興致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風景。
當年海格特國遺留下來的一些風景在這裡還能在這裡找到殘垣斷壁。
曾經祝弦月第一次回來時路過的那家小燒烤攤現在已經無影無蹤了,祝弦月真心希望那位老闆現在還能活著。
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祝弦月看見角落裡走出來幾個正在巡邏的機器人。
祝弦月連忙深呼了一口氣,遮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朝著當年應該是第一城市外圍的方向跑了過去。
第一城市外的貧民窟保存的還算不錯。
這裡熟悉的氣息遠遠要比第一城市內要多。
不過祝弦月並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情。
她直接朝著一個破舊又矮小的房子那裡走了過去。
那裡曾經是她跟祝明月的家——也是兩個人出生的地方。
祝弦月聽說最近那個人居然都摸到這附近了。
這讓祝弦月嚇出了一身冷汗。
也正是因為他的蹤跡出現在了這裡,所以,祝弦月才準備守株待兔。
她來的時候腦子裡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自己的老底究竟是怎麼樣暴露的。
雖然覺得自己以前的確挺傻白甜的,可是這個人居然能摸到這種地方來,祝弦月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哪怕是摸到祝弦月曾經還是月牙時居住的地方,祝弦月都不覺得奇怪。
「找到那個人的位置了嗎?」
祝弦月道。
「找到了。」
月牙那裡的線人對祝弦月道。
「她最後一次出現應該是在半天前。」
「根據我們的猜測,他應該還在這沒有離開。」
「那就好。」
祝弦月一直以來都知道撒謊被人識破的後果究竟是什麼,所以她也一直有針對於此的解決辦法。
活人是會說話的,死人卻不會說話。
而且,祝弦月也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選擇追蹤到了這裡。
說句難聽點的話。
這裡算得上是祝弦月最為信任的老巢之一。
祝弦月在這裡布置了大量的線人。
所以,她根本就不害怕有人會從這裡逃出去。
……
李飛晚正在小巷裡面行走著。
她最近一直在躲避著月牙這個人。
月牙和他的手下實在是太過無孔不入了,李飛晚甚至曾經一度覺得自己也有危險。
那種可怕的第六感一直徘徊在李飛晚的頭頂,讓她時時刻刻保持著緊張的狀態。
而就在昨天……
李飛晚突然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