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安華收到白菟親自煮好的泡麵,不顧及一個大帥哥的形象,大口吸溜了起來。為夸白菟的泡麵的技術,不惜化身為彩虹屁。
“你煮的真香,我吃過最香的面了!”
白菟坐在在陽台門後地板上,與覃安華保持著遠距離。她很無語了,覃安華很過分了,不會燒開水,更不會煮泡麵,最後還是不要臉地懇求白菟來幫他。
“我還沒知道鄰居叫什麼呢?以後想找你幫忙,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豈不是很沒禮貌?”
還有以後?這個人那麼厚顏無恥的嗎?白菟生氣地鼓著臉不回。
“那我以後隨便叫你了,叫什麼好呢?”覃安華認真想了想,陷入一陣沉思,盯著兩盆玫瑰,忽然眼前一亮,怕是白菟聽不清,湊近陽台,半個身子露在空中,嬉皮笑臉地對白菟說道:“你擔心怕生,叫你小老鼠吧!以後就叫你這個好了!是不是很可愛很像你?”
小老鼠?
白菟聽著鄰居一聲聲“小老鼠”叫喚著她,差點憋出內傷,不能忍。只見她如一陣風匆匆打開陽台門,隨便扔了一紙團到對面,正中覃安華帥氣的額心。
紙團寫著“我叫白菟。”
覃安華看了紙團笑得更歡了,順便自作主張地給白菟換了姓:“原來你是小白菟,很可愛的一個名字。”
白菟決定不再理會覃安華,等著覃安華吃完,她要收回自己的碗具,就坐在陽台背對著他,泡在早晨短時間的陽光,暖洋洋的。
白菟柔順的長髮已及腰,弱不禁風的後背,透著一股孤獨無助感。覃安華打破了沉靜,問了起來:“你不問我為什麼一個人什麼也不會來這裡嗎?”
“……”白菟不想問。他的事與她並無任何的關係。
對面不言,覃安華繼續自言自語道:
“你在那麼遠,是很害怕我嗎?我看起來很像壞人?”
看著對面玻璃門的背影沒有任何反應,頭一點一點的正在釣魚,白菟昨夜未睡,實在太困就睡著了。覃安華慵懶地撐著下巴,眼底聚集了柔和的眸光。
“在這睡著會著涼的。”
白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淡了,黑雲蓋天,半月隱隱約約。
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早晨給新鄰居給泡麵吃後,再也沒有記憶了,她忘了她怎麼回到床上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