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抽著煙想了想,說道:「是吧,嘴巴又壞又猥瑣,都很好色沒正經。不過好色也沒有什麼辦法。」
「為什麼說沒有辦法?」許悠妙皺眉。
「天生的啊,人性啊,而且我們會報團取暖說大家都這樣唄。」許靖笑說道,他發現許悠妙今天不開心可能是因為感情上的事情。
許悠妙覺得許靖說得很有道理,今天紀堂就是類似這樣的表現,她說道:「好色是人性是正常,但不能因為這樣就用這種好色的眼光去下流揣測別人。」
「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許靖撣了撣菸灰,關切嚴肅看向許悠妙。
許悠妙聞言想了片刻,說道:「我自己解決了。」
「要是學校里有什麼事情,你要告訴我或者爸媽,讓你不開心的事情都不是小事。」許靖說道。
許悠妙感到很熨帖,笑點了點頭。在她眼裡,任性休學,在家什麼事都不干成日頹廢的許靖,依舊是個好哥哥。在這一刻,許悠妙忽然換了種思路,她不再覺得自己的無疾而終,喜歡的人讓人大跌眼鏡是很令人失望的事了。她意識到能這麼早就發現紀堂另一面的自己很幸運。她站起身,由衷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我真是個幸運兒。」她感覺自己拔高了不少。
只是她的幸運沒幸運完這一天,到了晚上,她接到袁莉的電話,聽說了周斯時打架的事。
袁莉很著急問許悠妙:「妙妙,小時在學校里和同學打架了,我剛把他從教導處接回家,他和老師說是因為打球起了摩擦,兩人就動了手。但我們小時不會那麼容易就和人打架的呀,是不是最近學校里發生了什麼事,你知不知道?」
「袁阿姨,周斯時和誰打架?」許悠妙問完,自己已經有了答案。
「是和你同班的一個男生叫紀堂,你了解嗎?」袁莉追問。
答案如她所想,許悠妙反而呆滯了兩秒才說道:「不了解,我只知道他們有時候是會一起打球。」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學校說要警告處分,真的是,」袁莉開始絮叨,說道,「算了算了,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真的只是因為打球一時氣盛打架就算了,我就怕他有事悶在心裡。」
許悠妙難得安靜聽袁莉念叨,當她聽到袁莉最終還是給她布置任務,讓她明天去學校問問周斯時原因時,她無奈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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