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醒了該怎麼辦?學古人三貞九烈自殺全節?還是當被瘋狗咬了一口,伺機尋找機會逃脫?自殺又不甘心,起碼得先把他殺了再說!可是不死,在沒有逃脫之前,豈不是要讓瘋狗一咬再咬?
她拼命掙開他那樣曖昧擁抱的手,他卻微一用勁,更緊地摟住她。
她將臉扭在一邊,鼻端還是縈繞著那該死的西域香的味道。
“妙蓮……”
他的手摩娑在她的胸口,令她動彈不得,他的嘴角也是那樣邪氣的yíndàng的笑容:“妙蓮,再動,朕又忍不住了……”
他的身子再一次僵硬,身體某一處堅硬那樣qiáng烈地抵在她的敏感處,灼熱而濕潤。
她掙扎不脫,再也不敢動,他卻大笑起來,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妙蓮,你欠朕很久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補償朕……”
她想打他一拳,或者rǔ罵幾句,可是,嘴唇已經被他封住,身子已經被他的狂熱塞滿,而迷香更是讓好不容易恢復一點的理智又漸次瓦解,扭動的身子竟然變成了誘惑和迎合,她閉上眼睛,額頭的汗水滴在眼睛裡,那麼咸地又流在臉上……
西域迷香3
馬車還在平穩地往前駛去,那種異香總算淡了,可是身子還是酸軟無力的,也不知是深夜還是凌晨了。
她睜開眼睛,忽見他的臉那麼近地杵在眼前,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要如何才能悄悄殺了他?
他卻完全無視她的憤怒,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妙蓮……”
想起方才的一切,心裡又羞愧又憤怒,更有種噁心想嘔吐的感覺。她憤怒得揮起一拳就打在他的臉上:“你在這yín窟里qiángbào過多少女人了?”
他躲閃得快,緊緊捉住她的手,吃驚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方才還好好的,現在gān嘛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氣憤得幾乎要光腳跳下chuáng去:“昏君,你好無恥,居然用迷香毀我清白……”
他更是吃驚:“馮昭儀,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你是朕的昭儀,朕怎麼無恥了?”
“你這無恥yín賊,居然用迷香害我……”
“這不是迷香,是你以前最喜歡的香……”
“我不喜歡,我從來都不喜歡。我也不是什麼馮昭儀……我要下車,我不去京城,我要回家……”
憤怒和羞愧幾乎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掙脫他的手,立刻就要下chuáng去。
她的身子剛離開,他猛一伸手,如老鷹抓小jī一般將她抓到自己懷裡,緊緊抱住他,眼神變得又憤怒又疑惑:“你說什麼?你不是馮昭儀?那你是誰?”
“我不是馮昭儀,我不是……我是馮豐……”
他幾乎是聲色俱厲起來:“你究竟是什麼人?馮昭儀到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她到哪裡去了?反正我不是馮昭儀……我不是……你放開我,快放開……”
她在他的吼聲里痛哭失聲,大喊大叫。
他緊緊抱住掙扎得如一隻瘋鳥一般的她,只見她頭髮散亂,目露凶光,隨手揪扯了他的頭髮,滿腹怨恨地不停抓扯踢打。他又急又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低下頭,握住了她的左胸,細細看了幾眼。然後,他對著明亮的宮燈大大舒了口氣,那裡,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那是馮昭儀特有的,他寵幸馮昭儀幾年,對她身上的特徵自然是一目了然!
“妙蓮,為什麼要賭氣胡說八道?朕答應過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一回京城,朕就封你為左昭儀,這是僅次於皇后的封號了……”
“什麼左昭儀右昭儀,見鬼去吧,我要回家……”
他見她仍然是那樣拼命地掙扎,可是,嬌小的身子哪裡掙得脫?他嘆息一聲,忽然低頭,親吻住了她胸前的那顆小小黑痣,然後,含住了那火熱的花瓣……
如斷翅的鳥兒,掙扎都無法掙扎了,馮豐癱軟在他的懷裡,滿臉的淚水,只好任他擺布……
“妙蓮,你病中朕還聽信讒言打你,也難怪你生氣。朕向你陪不是。可是,今後再也不許說自己不是妙蓮了!記住,不然,朕真的要生氣了。”
“你氣死最好……”
她的rǔ罵被他用舌頭封住,再也罵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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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架子
馬車終於停下,這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被皇帝折騰整整兩夜,馮豐渾身又酸又疼,腳一著地,雙腿幾乎軟得站不穩。
一乘攆輿已經等候在面前,皇帝摟了她就上了攆輿,在她耳邊道:“妙蓮,你的昭陽殿,朕一直給你保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