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口味?”老闆問。
“水蜜桃。”蘇小小最喜歡的口味。
“老闆,我也一樣。”陳一寧說。
老闆答:“好嘞。”
蘇小小歪著頭看他,再次強調:“你這叫模仿。”
老闆以為蘇小小是在說他,回到:“不是啊,我們這品牌的口號就是,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只有別人模仿我們。”
陳一寧懶洋洋說到:“她在說我呢,你別緊張。“然後和蘇小小說道:”你說我模仿,你不看看,我可是比你優秀多了。這位小盆友,用成績說話好不好,不要信口雌黃。”說完來個摸頭殺,然後用手比比蘇小小隻到自己胸口的身高,挑釁到:“小心我把你冷飲舉起來,你蹦躂一天也夠不著。”
蘇小小:“… …”
拿到自己的冰沙,蘇小小護在手裡,惡狠狠說道:“我畫個圈圈詛咒你,這麼嘚瑟,明天會閃了舌頭。”
說完一溜煙跑掉。
要說蘇小小別的本事沒有,但這烏鴉嘴特別靈。
第二天,陳一寧一邊臉貼著一個布,蘇小小很驚訝,以為他被什麼貓兒狗兒抓傷了。
好歹是同桌一場,她有點關心,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按耐住差點笑出聲的語氣,蘇小小問他:“這位同學,你的臉咋地了。”
陳一寧翻一個白眼,不搭理她。
冰雨把蘇小小拉過來,說:“我看著好像是痄腮。”
“炸腮?”蘇小小從沒聽過腮幫子會炸。
冰雨和她解釋:“全名叫流行性腮腺炎,你看他臉都腫了,肯定難受,別打趣他了。”
蘇小小若有所思地點頭,其實她什麼也沒聽懂,只是覺得臉上貼布挺好玩的,而且看他昨天那囂張的樣子,今天這報應來的真是大快人心。
陳一寧這臉雖然腫了,但是臭脾氣卻半點沒消除。數學課又有難題了,唉,秋風秋雨不愁煞人,函數方程倒是愁壞她了。
“這個,這個我不會,你給我講。”蘇小小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向陳一寧求助。
陳一寧貼著布的那邊臉轉過來,蘇小小又要笑出聲,但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咳咳兩聲,止住笑。
“嘖嘖嘖”陳一寧向她投來王之蔑視,“你不是聰明的不行,這麼簡單的問題不會,我都懷疑你這腦迴路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