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的頭髮從最初的短髮到現在已經快齊肩了,平時隨便扎著,倒也算方便。她還沒注意到自己掉頭髮。
聽老媽這樣說,她隨意用手撩了幾下,手指間便有四五根頭髮。
蘇媽也看到了,“得吃點黑芝麻補補,你學習量力而行,別累著,咱們身子要緊。”
晚安“喵嗚”了一聲,好像也在叮囑她。蘇小小不禁笑了,想到學校那種牢獄一樣的生活,又不禁有些苦惱。
“學習挺累的,但是沒事,反正就這一兩年了,上了大學就好了。”她寬慰母親,免得讓她再擔憂。
蘇媽點點頭,回身又說到:“對了,前幾天我遇見陳一寧的姐姐,哎呀,那是一個漂亮。”
蘇小小沒想到蘇媽認識陳一寧姐姐,有些驚訝,因為她自己都不認識陳一寧姐姐啊。
蘇媽繼續說:“她姐姐跟個明星似的,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認識我,跟我說叫你和她弟弟聯繫聯繫,聽說她弟弟學習壓力大,好像也是挺緊張的。”
“哦。”蘇小小應了一下,壓力大,這應該是高中的普遍情況吧。陳一寧想要和她聯繫,為什麼不直接說呢,還要通過姐姐來溝通。蘇小小覺得他莫名其妙,也沒把這話放在心裡。
寒假時間很短,很快便開學了。
回到學校,她在桌洞裡發現一封信。
任嬌眼尖,嘴也快:“是情書。”
蘇小小詫異的看她一眼,打開信封,真的是情書。
她皺起眉頭,把那封信撕掉。
“呦,你真招人喜歡啊。但是,學習不好,管什麼用。”任嬌還是喜歡陰陽怪氣打趣她。
蘇小小想說:“我是全班第六。”但話到嘴邊又噎回去,萬一她這次再考差了怎麼辦,畢竟數學成績還不穩固,她數學基礎還是很差,這次也有幸運的成分。
情書撕的太快,以至於她沒仔細看署名,管他呢,反正她不想耗費精神在這上面。
有了這次事情,不知道怎的,任嬌再不和她交流。蘇小小右手邊是任嬌,另一側就是牆,任嬌打定主意不和她說話,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冷暴力。
沒想到任嬌竟然會操縱冷暴力,她心情好的時候,就和蘇小小多說幾句,稍稍不快,一句話也不講。
牢獄般的生活,又加上這樣一個性格有些怪癖的同桌。蘇小小苦不堪言,可是要是說出去的話,為著同桌不交流,別人肯定以為是她事情多。
可是這冷暴力,沒有經受過的人,真的不會懂。
蘇小小隱約覺察到是因為那封情書的原因,任嬌或許習慣了做掌上明珠,見得不得別人收到青睞。
可是她並沒有把情書當做榮譽啊,她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
寫情書的人肯定是個大腦殘,難道忘記之前班主任怎麼嘲諷的嗎?要是班主任那樣對她,這感覺會不異於浸豬籠啊。
任嬌還有一個壞毛病就是有事沒事就找班主任打小報告,而且,班主任他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