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是你的劍,便隨你意願……一會兒用過早膳,你與無傷便可外出走走,宵禁之前,必須回來。為父已經請何管事為你們備好點心酒水,若是吃不完,便施捨出去,不可浪費。”雖然昨日有跟無傷說過此事,但肖少欽還是重複了一遍。
“切記,不可惹事!”想起肖止儒那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脾性,肖少欽又補了一句。
“嘿嘿嘿……爹,您這是跟孩兒說呢?”肖止儒發現只要交代什麼注意事項肖少欽都不看無傷的,就只盯著他。
“你現在一等修士,更要低調行事,不可張揚驕傲。多學學凌少主,為人處世,拿捏得當。”肖少欽對凌深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要是他有女兒,一定讓她嫁給凌深。
“是,孩兒謹遵爹爹教誨!”肖止儒話音剛落,這別人家的孩子就進了別苑。
“晚輩凌深,見過肖掌門。”凌深立於前廳門外,等肖少欽放話讓他進來,才四平八穩,氣度不凡地靠近。隨後對無傷和肖止儒,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賢侄可用過早膳了?”肖少欽客套道。
“回肖掌門,小侄已經用過。”凌深立於他們父子三人一米開外的地方,既不逾越,也不疏離。
“好,那便坐下,喝杯茶水吧!”
“多謝肖掌門。”說完,凌深便坐在肖少欽對面的客席上。
“不知賢侄清早到訪,所謂何事?”待邊上伺候的丫鬟凌深倒了一杯茶後,肖少欽開門見山道。
“小侄受家父所託,前來送上薄禮,祝賀二位公子在擇鶴仙會上取得好成績。”凌深說完,外頭捧著木盒的兩個家丁,便分別走到無傷和肖止儒身側,並同時打開蓋子,向他們展示禮品。
“劍穗?”肖止儒探頭兩邊都看了眼,發現都是劍穗,只是,肖止儒那條劍穗上的掛件是血玉,而無傷那條的掛件是和田玉。不論血玉還是和田玉,都價格不菲,這還叫薄禮?那得花多少錢才叫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