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呢?”要請的人到了,去請人的卻還沒回來。
“哦,無傷兄去備酒菜,說是快午時了,大家就在這裡邊吃邊聊。”万俟晏答道。
“這體貼周到還真像凌家人。”肖止儒說完忽然愣了一下,之前一直沒在意,現在回想起來,無傷跟凌遠長得可真像,身型背影以及走路的姿勢更是一模一樣。無傷說自己是私生子,只跟著母親生活,該不會他是凌遠的私生子?不會不會,這想法太瘋狂了。可是他對凌家父子莫名的敵意,又很讓人在意。算了,不想了,還是把其他十強先解放了吧!
“天昧,天昧?”程榮安伸手戳了戳神遊太虛的肖止儒。
“啊?哦,抱歉,方才走神了。”肖止儒尷尬地笑笑,心裡還記掛著自己剛才的猜測。
“無傷兄說你有急事找我們。”万俟晏挺好奇,這位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肖止儒能有什麼急事。
“嗯,確有一事需要二位幫忙。不過,等我師兄回來再一起說。這會兒我們就喝茶閒聊幾句。”肖止儒分別為他們到了一杯花茶。
三人聊著各自家鄉風俗人情,很快就過去半個時辰,而無傷也帶著酒菜回來了。
“師兄!”無傷才進院子,肖止儒便開心地跑了過去,接過無傷手裡的食盒,討好地對他笑了笑,無傷則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蛋兒。這二人的互動看得万俟晏和程榮安一愣一愣的。他們最初是主僕,然後是師兄弟,再來是同宗兄弟,可眼前的情景,怎麼更像一對恩愛小夫妻呢?
“讓二位久等了。”無傷進屋對二人拱手致歉。
“無傷兄辛苦了!”二人也回禮。
“天昧,你與無傷兄真的只是兄弟?”万俟晏問完就後悔了。
“我們是一對!”肖止儒大方地挽著無傷的手臂,還把頭靠在無傷肩頭,一臉甜蜜。
“噗——”万俟晏直接把口裡的茶水噴出來,對面的程榮安則刷的一下滿臉通紅,而且還被噴得一臉茶,呆坐在凳子上。
“哈哈哈哈哈……還好酒菜沒拿出來,不然就都不能吃了!”肖止儒看二人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二位把臉擦擦吧!”無傷轉身拿了兩張乾淨的紗帕,分別遞給他們。
“么弟頑劣,還請二位見諒!”無傷代替肖止儒跟二位道歉。
“我就說嘛!看見漂亮姑娘從來都是最激動的天昧怎麼可能是斷袖?”万俟晏擦了擦臉,舒了一口氣。
“無傷兄對天昧可真好,連備酒菜都親力親為。”程榮安感嘆道。他的兩個哥哥可從沒這麼對過他。不過,這也跟他自己有關,父母去世後,他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習修煉,與家人並不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