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下次換我壓你試試?”肖止儒此刻就像被人惹惱的貓,隨時準備撓人。
“不!”無傷果斷拒絕。
“為何?”肖止儒追問道。
“怕你腰閃了……哼哼哼……”說完,無傷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肖止戈,你這個壞蛋!越來越壞了……唔……”肖止儒聞言直接伸出兩隻手想去抓無傷,卻反倒被無傷捉住雙手,封住嘴唇。
“昧兒,你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何你撒嬌也好,生氣也罷,甚至嚎啕大哭,都能讓我對你有欲,念?”無傷放開肖止儒,喘著粗氣道。
“啊?肉做的啊!”肖止儒被無傷忽然這麼一問,有點懵。
“哼哼哼……”無傷聞言再次被逗樂,他摸摸無傷的頭,起身坐到桌旁,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水。
沒多久,家丁就把熱水備好,無傷屏退閒雜人等。親自把肖止儒抱到浴桶里,本想幫他擦擦後背什麼的,卻被肖止儒毅然決然地趕了出去。
“昧兒?”無傷對比十分詫異。
“除非你答應下次讓我壓,不然,你就別碰我!”肖止儒把面巾疊起來頂在頭上,跟泡溫泉似的,雙手張開掛在浴桶邊緣。
“你還惦記這件事呢?”無傷失笑。
“可不?”肖止儒覺得不能白瞎了自己的男兒身,怎麼也要嘗嘗做男人的滋味兒,這一直被壓何時是個頭啊!
“好,我答應你!”說完,無傷直接拿了肖止儒頭上的面巾,輕柔仔細地幫他擦拭著身子。
“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無傷檢查了下肖止儒左手臂內測為了放血養眼睛留下的傷痕,不認真看都看不出了。
“嗯,胡叔叔的藥膏是真的好用,連你安眼睛留下的傷都治好了呢!我要是堅持擦藥,早就好了。”肖止儒伸手摸了摸肖止儒的左眼瞼,不寬不窄正好得雙眼皮真是好看。
“晚飯時,要去告訴爹娘他們,我們明日要動身的事。”無傷幫肖止儒擦拭身體,這次倒是真規律,沒有吃他豆腐。
“不,我們要不辭而別。”肖止儒有自己的想法。
“反正爹娘哥哥們都知道我們近日要外出遊歷,只是時間未定。我不想跟他們經歷離愁別緒,因此,我會給他們每人留一封信,在他們熟睡時瞬移過去放他們房裡。肖家各處的陣法符籙都對我無效,機關也傷不到我,我去送信,神不知鬼不覺。”肖止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