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歲豐兄。”肖止儒說完,便拿了斗篷為無傷披上。
“昧兒……”無傷看肖止儒幫他系斗篷的帶子,心裡覺得暖,可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又讓人失笑。
“無傷,你隨意幫我打的結都那麼好看,而我已經很認真了,還是系不好。”肖止儒噘著嘴,無奈道。
“那就不再這些事上花心思,去做你更擅長的事。”無傷幫肖止儒系好斗篷,自己的斗篷被肖止儒系得歪七扭八卻並未修改。
“我總覺得這件事順利得有點古怪。”肖止儒感覺一切進行得太過順理成章,不知後面有什麼在等著他們。
“見招拆招。”無傷牽著他的手,寬慰道。
“只能如此了……畢竟,我們目前只是咒力弱小的人類,不能未卜先知。”肖止儒有些喪氣。
“還有體力御劍嗎?”無傷看天色不早,走到蒼龍潛雪估計天都黑了。
“你背我。”說完,肖止儒便跳到無傷背上。
“抱緊了!”無傷說完,便御劍前往蒼龍潛雪。
“無傷,你看,這樹林像不像一條蒼龍?”肖止儒往下看,發現蒼龍潛雪的建築像一把四方形的枷鎖把蒼龍緊緊禁錮,而四個角對應著東南西北四個正方位,這分明就是一個五行陣。看來,瀲星確實有可能就在蒼龍潛雪的某個地方。
“龍之逆鱗不可碰,蒼龍潛雪就建在龍頸處,瀲星是什麼十惡不赦之徒嗎?居然用這麼殘酷的陣法鎮壓。”無傷擰眉道,閻枉說找了瀲星幾百年,按目前的情況看,瀲星這幾百年都動彈不得,被死死壓在陣法之下。
“無傷,我胸悶。”肖止儒離蒼龍潛雪越來越近,胸口也越來越沉。尤其是聽完無傷說完那句話後,更覺難過。蒼龍潛雪的結界和陣法都是克水的,他在這裡非但不能施展自己的仙法,還會引發各種不適。
“吸一口。”無傷咬破自己的手指,讓肖止儒吸他的血。異獸的自愈能力特別強,且他還吃了郝遲給肖止儒的丹藥,他的血可以短時間緩解肖止儒的不適。
“甜的!”肖止儒嘗了一口,意外道。
“癒合了!”肖止儒才嘬了一小口,發現無傷的傷口就長好了。
“好些了嗎?”無傷停在蒼龍潛雪門口,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