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雕不知為何前來奪取乾坤袋,蘭赫的已經被搶走,幸得燭老相助,否則難保在下的乾坤袋。無傷為了救蘭赫被傷了仙靈,天昧為保無傷仙靈輸送咒力力給他,結果咒力差點耗損殆盡,還好吃了固靈丹,在下又輸送一些咒力給他,才保住仙靈。無傷因為天昧輸送咒力及時,現在已無大礙。倒是天昧,最近都不能使用仙法。”閻枉簡單講了來龍去脈。
“都怪在下讓諸位到此慶祝,若是在程家,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了。”程榮安自責道。
“三公子,這不是意外,應是早有預謀。就算今日不發生,以後也會發生。所幸大家都無生命危險,若是落單時遇到蠱雕會更危險。乾坤袋是用蠱雕皮所制,它不會是一時興起而來奪取的。”閻枉開導道,“凌家還有一個乾坤袋,需要提醒他們多加小心,以免被搶,還因此受傷。”
“在下這就回程家稟明祖父,請他飛鴿傳書給凌掌門。”程榮安正要出門,卻被閻枉叫住,“無傷和天昧受傷一事,先不要讓肖家知道,以免他們擔心。”
“好,在下會跟祖父說的。”說完,程榮安便御劍離去。
“燭老,還請幫忙準備一些熱水,無傷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閻枉也知道無傷傷口癒合很快,但做戲就做全套,還需要蘭赫香卡這個證人作證。
“富貴哥,他們真的沒事吧?你不是在安慰我們?”蘭赫香卡看了眼胸前多了個大窟窿的無傷,和臉色慘白跟死人無異的肖止儒,擰眉問道。
“無性命之憂,不過也傷得不輕。”閻枉幫無傷脫了上衣,觸目驚心的傷口便暴露在他們眼前,只是那個被刺的洞卻小了許多。蘭赫香卡被傷口驚得眼淚直流,閻枉則感嘆無傷癒合傷口的速度著實驚人。
“無傷哥,謝謝你救了我!我要是不去搶乾坤袋,你就不會為了救我傷成這樣了……嗚嗚……”蘭赫香卡一邊哭著,一邊雙手合十地跟無傷道歉。
“蘭赫,你讓一下。”燭老把熱水端了進來,閻枉擰了一把面巾,輕輕擦拭著無傷傷口邊緣的血污,一邊擦一邊想著無傷為了肖止儒可真是什麼苦都願意吃,完全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就算他癒合力驚人,可蠱雕那一爪子刺進去的劇痛足以鑽心,包括傷口癒合的過程又痛又癢也要忍著。即便他是魔界少君,閻枉對著女婿也是極其滿意的。只是,他們二人天生就是對立的,未來的路,會比當年他與瀲星走得更坎坷。想到此,閻枉又不希望他們走在一起。他嘗過思念之苦,嘗過遍尋不得的不安,真不想後輩們繼續如此。
“咳咳咳……”閻枉幫無傷換了乾淨的衣服,還沒放他躺下,他就醒了。痛苦地咳嗽了一陣,待傷口不抽痛了,才鎮靜下來。
“昧兒怎麼樣了?”無傷忍痛,伸手摸了摸肖止儒蒼白的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