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位!”眼看著頭髮快燒完了,肖止儒忙跟無傷說道。
“嘶……”程千林覺得胸前被什麼東西刺一下,他抽出一直戴在身上的玉牌看了眼,並沒有什麼異樣,可為何方才仿佛被它扎了一般?難道囚龍陣出了狀況嗎?不對,要是有異動,這玉牌肯定會顯示。他以為自己錯覺,便沒在多想,把玉牌重新放回衣服里藏好。或許真的是老了,他沒有看到雕刻著精美龍紋的玉牌中心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裂縫。
胡不魅跟郝遲正在吃晚飯,結果肖止儒從天而降,被郝遲一把接住,不然這桌飯菜就毀了。
“你小子下回過來能不能穩一點兒?”郝遲放下肖止儒,理了理衣襟道。
“胡叔叔,借您的冷翠湖一用。”肖止儒邊說,邊往冷翠湖那兒跑去。
“母后,計劃有變,您暫且在此耐心等候,不久孩兒就回來接您!”肖止儒把乾坤袋裡的瀲星倒入冷翠湖後,囑咐道。
“胡叔叔,郝叔叔,盈江想毀掉我母后的神魄和真身,我實在沒有地方可以藏她,只能拜託二位代為照顧!我母后受了傷,在冷翠湖泡著對她的傷有幫助,而且她幾百年沒吃東西了,郝叔叔,拜託您幫忙準備一些吃的。還有,除非我親自來請母后,哪怕我父王過來都別讓他帶走。我的封印是胡叔叔下的,與您氣息相通,您可以判斷我的真假,卻未必能判斷我父王的真假。盈江的傀儡術以假亂真,我們大意不得……”肖止儒一口氣交代完這些,砰地一聲跪下,“多謝二位大恩,晚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你們又不要,做牛做馬你們嫌棄我毛躁,只能繼續做個小東西時不時給二位添些麻煩,解解悶兒了!晚輩告辭!”
“怎麼感覺便宜都讓那小子占了卻說得好像我們得了多大好處似的?”郝遲插著腰,將肖止儒的話回憶了一遍,無奈道。
“阿遲,去準備些吃的給天帥,不可怠慢了貴客。”胡不魅倒是沒有怨言,而是吩咐郝遲去拿吃的。
“無傷……”因為來回穿越結界,還要擺脫囚龍陣的桎梏,肖止儒咒力消耗得太多,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回到西六號。
“天帥呢?”無傷將他抱到床上,問道。
“很……安全!”肖止儒拍了拍乾坤袋,虛弱道。
“來,把它喝了。”無傷扶肖止儒起來,拿了杯東西餵他。
“人血?不,你的血!你真當自己的血是功能性飲料,專門補充微量元素和能量的啊?”肖止儒瞬間炸毛,這沒事放點血給他喝的毛病必須讓無傷改掉。他放出來不是血,是液體咒力好嗎?他還流了這麼一杯,得去多少咒力?
“是咒力……快喝!”無傷此刻無暇去理解肖止儒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反正他只要他乖乖喝了血,快些恢復咒力即可。
“以後別這麼浪費咒力了!”肖止儒皺著眉,一口氣喝下無傷的血,無傷又倒了杯水給他過個嘴,以免滿嘴血腥味。